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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有槍在身上,但木村依然是很害怕,一路上木村神情緊張,東張西望的,那隻右手一直摸在腰間的□□上,但凡聽見任何風吹糙動都會立即拔出□□。
拄著柺杖的木村走到了一條分叉路口了,兩條路一望無際,放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底,不過明顯的是右道要比左道更寬敞些。
&ldo;怎麼辦,該走哪條路。&rdo;站在路口的木村左右打量著兩條道路,心裡詢問著自己。
沉思了片刻的木村突然自覺聰明起來了,心想,既然右道寬敞,那一定是走的人多了,一定可以走出去。於是,木村抱著這樣的想法朝右道走去了。
小道的兩側是密不透風的雜糙,根本就看不到裡面的情況,走在路間的木村像做賊似的彎著腰兩眼四處掃射著,生怕有什麼東西會襲擊自己。
突然間,小道右側的雜糙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似的,雜糙和樹枝被震動的很厲害,並且發出&ldo;沙沙&rdo;的響聲。這下可把木村嚇壞了,木村立即扔掉手上的柺杖,顫抖的右手掏出□□對準聲音的來源處。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對峙後,一切又恢復了平靜。木村再也受不了這裡了,將□□插進腰間,連柺杖都不要了,驚慌失措的飛速跑起來了。
一瘸一拐的木村根本就顧不上路生了,一邊奔跑著一邊時不時的回頭望後看,生怕有什麼東西跟在自己後面似的。
漸漸的,小道的路口出現了光線,那一定是出口了,激動的木村根本停不下自己的腳步,一個勁兒的朝出口跑去。
快要到達出口的木村根本就不知道這齣口根本不是平路,而是陡峭的坡道。興奮的木村以為自己走上康昌大道了,想都不想直接大步跨了出去,這一跨可把木村害慘了,只聽見木村&ldo;啊&rdo;的一聲尖叫,整個人從坡道上滾了下去。在滾下去的途中,木村的腦袋不小心撞在一塊大石頭上了,撞擊的瞬間木村失去了意識,暫時的昏迷過去了。
木村一直滾到一條河流邊停了下來,他慢慢的站了起來,試圖離開這裡,可是剛沒走幾步時,他的眼前句瞬間模糊起來了,接著便倒下去了。
在一間昏暗簡陋的小房間裡面,木村躺在一張木質的床上,此時的木村額頭上包紮著白布,原來的軍服也脫掉了,換成了普通人的衣服,受傷的右腳腕也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看來木村是得到了貴人的相救了。
過了一段時間後,木村漸漸的甦醒過來了,雙眼無力的睜開了,看上去很疲倦的樣子,腦袋左右轉動著觀察著四周,他那充滿好奇的眼神裡彷彿是在問&ldo;我這是在什麼地方?&rdo;
模糊之中,在木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人的背影,這個背影看上去是一個姑娘,這姑娘的年紀似乎與木村差不多,扎著兩小辮子,穿著秀有牡丹花的短袖,她正在火爐邊熬糙藥,這糙藥自然是給木村熬的。
這時候的木村想起來,但他的身子很虛弱,根本就動彈不得,腦袋剛剛離開枕頭的時候瞬間又躺了下去。
木村現在身在的地方是梅子家裡,剛才看見的姑娘也正是梅子,木村已經在梅子家裡昏迷了一整天了,是梅子的父親在河邊放牛的時候發現了躺在河邊的木村,出於好心,梅子的父親便將木村救了回來。
看來木村還沒有完全康復,眼睛又慢慢的合上了,再想醒來估計要等到明天了。
這時候,一個中年男人進來了,男人穿著一件背心,身材消瘦,面板黝黑,手上拿著煙杆,這男人正是梅子的父親。
梅子的父親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善良正直,平時見人總是樂呵呵的,像個老頑童似的。梅子的媽媽在空襲的那天晚上不幸被炸死,失去母親的梅子變得更加懂事了,承擔了所有的家務,父親自然也十分疼愛梅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