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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幫我。」
陳識從耳朵根一句紅到脖頸,他無助又可憐,緊緊攥住陸執與的衣服,被人緊緊鎖在懷裡,半點抵抗的動作都沒辦法做出來,任由陸執與在這裡耍流/氓。
急切而粗重的喘息聲響起,陸執與一把捂住了陳識濕漉漉的眼睛,低聲道:「靠,你別這麼看著我。」
半晌,嘎吱嘎吱的破沙發終於沒了動靜,陳識呼吸急促,陸執與呼吸比他更加急促。
掌心有些濕漉漉的,陸執與鬆手,有點緊張。
「你哭了嗎?」
陳識沒哭,只是眼睛紅紅的,表情非常委屈。
陸執與理智逐漸回籠,他意識到自己不該像對待那些酒吧認識的貼上來的圈內人一樣粗暴流氓地對待陳識,心裡霎時間湧上一股愧疚。
「抱歉——」
緊貼的身體是最能感受到彼此的反應的,像是不敢相信般,陸執與抬眸跟陳識對視。
而那人因為太過於難為情,已經抬起白嫩的手臂,覆蓋住濕漉漉的眼睛。
陳識肚子軟綿綿的,沒有肌肉,但也沒什麼贅肉。
手指順著滑下來,陸執與拽住陳識的褲子繩索,湊過去咬了一下陳識的嘴巴。
「要我幫你嗎?」
他名字感覺到陳識敏感的身體用力抖了一下。
饅頭被冷落在角落裡,正無聊地扭頭,她那不負責任的鏟屎官正緊繃著腳,渾身發紅,抖得厲害,饅頭被他一反常態的模樣嚇到,發出一聲無助的喵。
窗外雨聲淅瀝,屋內也是。
半小時後——
陳識換了條褲子,他沒法如常地坐在剛剛那張沙發上,只侷促地坐在客廳裡的一張小凳子上。
而登堂入室的陸執與倒是挺自然的,隨便圍了條浴巾便在家裡四處晃蕩。
但陳識現在頭都不抬,蹲坐在饅頭身邊,紅著耳朵不說話。
「至於害羞成這樣嗎?」後脖頸被人輕輕捏了一下,陸執與略帶調笑的語氣響起,「陳識,你二十八歲了,又不是十八歲,怎麼臉皮這麼薄?」
該做的,想做的都還一樣都沒做,陳識就已經害羞難為情成這樣,陸執與都不敢想,要是真把人給拐上了床,那得多帶勁。
光是想想陸執與都有點難耐,但陳識今晚估計已經腦袋空空,肯定是不能再做什麼其他的事情了。
隨便把陳識的大褲衩套上,陸執與問道:「我睡哪?」
陳識指了指房間。
「你呢?」
他指了指沙發。
耳邊傳來陸執與的輕笑聲。
「你還好意思睡嗎?」
這句話一出,陳識耳朵更紅了。
沒等陳識反應,陸執與蹲下,動作凌厲得把人打橫抱起,踢開門進了房間。
「睡房間去,又不是睡不下兩個人。」
陳識被丟在床上,他半跪著,抬頭跟陸執與對視,眼神認真又緊張。
「不行。」
陸執與就只套了條褲衩,沒有穿上衣,精壯的肌肉線條緊繃著,極其漂亮,他居高臨下地睨視著陳識,輕輕抬了抬下巴,道:「今晚不會碰你,別緊張。」
陳識屈緊了手指,表情僵硬。
「我們這是什麼關係?」
陸執與愣了一下,他倏地想到了酒桌上被推薦的男大學生,那描述,應該更適合此刻的陳識。
陸執與上了床,因為重量而陷下去的床讓陳識身體往前動了動,他驚慌失措地抬頭,緊張地看著陸執與。
估計是真被今天陸執與的行為嚇壞了,陸執與輕嘆了一口氣,低頭含了一下陳識的耳朵,小聲問他:「你說呢?」
這段關係本就不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