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譜的。
飯桌上,外婆和他們擺龍門陣。
老人隨時一副笑眼眯眯的樣子, 「今天在地裡碰見李芳了,她說她家姑娘都快二十五歲了還沒談物件,喲, 愁的不行。」
秦良慶大口吃飯,「都是瞎著急。」
「什麼瞎著急,我看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你們這代年輕人哪……我就跟她說,你看我家阿慶都三十一了還不是沒物件,姻緣是愁也愁不來的。」
方憶伸筷子去夾絲瓜,距離有點遠,她夠不到。
秦良慶手長,拈了筷子放到她碗裡。
她側頭看他,他狀若無意,繼續跟外婆說,「還是您看得開。」
方憶笑了笑,她知道是心理作用,就是覺得今晚的絲瓜味道棒極了。
外婆好笑,「我看得開有啥子用,李芳覺得她閨女沒談物件是因為長醜了,那姑娘就是胖了點,樣貌挺好的。」
「人家說說而已,您還當真了。」秦良慶轉頭問方憶,「今晚上南瓜湯甜,喝不喝?」
方憶目光往他臉上定了一秒,「嗯。」
秦良慶起身,凳腳發出悶重的聲音。他很快拿著一隻空碗回來了,和著煮得軟綿綿的南瓜,給她盛了半碗。
方憶捧著低頭喝,「真的好甜。」
秦良慶笑了一聲。
外婆看看秦良慶,又看看方憶,感到疑惑,覺得今晚她這兩人小動作特別多。
她找到新話題,「小方,你還沒談物件啊?」
方憶冷不丁被點名愣了愣,她反應過來,「還沒呢。」
「怎麼不談呢?」外婆好奇。
秦良慶手一頓,低頭吃菜,耳朵豎起。
方憶笑了聲,「我也想談呀,那人不來追我。」
方憶語氣苦惱,淡淡的惆悵。
外婆問,「有喜歡的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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