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地獄來使(第2/3 頁)

全沒有印象，“我怎麼不記得了。”

奶奶撫摸著阿澤的背，笑著說道：“從地府還陽的人不可能記得在地府的遭遇的。”

“那奶奶有什麼事情要交代我？”阿澤問道。

“關於那隻小老虎，奶奶有事情需要告訴你。”奶奶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阿澤也正襟危坐，能讓奶奶跨越陰陽之隔來交代他的一定不是小事。

“你還記得你六歲那年，從山崖上摔下去，差點沒命了的事情嗎？”奶奶的語氣中帶有一絲自責。“你應該不記得了，你醒來後就完全不記得掉下去的事情。是奶奶當時沒有看好你，要不是村頭的王叔在那崖下采草藥，只怕誰也發現不了你，更別說救回來了。”

奶奶的眼角有些溼潤，“你醒來後，你爸媽就接走了你，也再不許你單獨來奶奶家住了。”

阿澤若有所思，怪不得父母后面再不讓他單獨去奶奶家了，原來中間發生了這種事情。

“當時為了救你，去了各個醫院，都無濟於事，你就是醒不來。後來，奶奶只得帶著你去找我的師傅，雲隱寺的住持慧季長老。他給了我一顆丹丸，這本是寺廟的至寶，可我師傅說你與它有緣，便讓你服下了。就是這丹丸讓你醒了過來。”

“為什麼住持會說我與寺廟至寶有緣？”阿澤追問道。

奶奶搖搖頭，“我也問過我師傅，他卻說天機不可洩露，你日後自會知曉。”

“可這與虎落有什麼關係？”阿澤想起奶奶說此事與小老虎有關。

“你身邊的小老虎，是十二神獸寅虎的一部分。”

阿澤點點頭，這個事情他已然知曉。

“寅虎可以調和世間相互衝突的力量。善與惡，陰與陽，所以世界才能維持平衡，達到和諧。人民安居樂業，雖然有作奸犯科，但也有至善至美。不過，有些人不想看到這些。”

“什麼人？”

“天堂和地獄。一個安寧和諧的世界，就不會有人信仰天堂和地獄。更重要的是，寅虎的力量可以平衡其餘十一隻神獸的法力，共同約束天堂和地獄的擴張。”

“我以為天堂是個好地方，地獄是個壞地方呢。”阿澤有些愣住了，這與他一以貫之的信念不同。

奶奶搖搖頭，“阿澤，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什麼純粹的好的地方和壞的地方。天堂和地獄最初只是遠古時期兩個會魔法的部族罷了，他們鬥爭了千年，最後達成了協議要一起劃分這個世界。要想劃分世界，最好的辦法就是引發衝突，鬥爭與戰亂，只有這樣，人們才會去追求，信仰，侍奉宗教。”

“所以，他們聯合起來對付寅虎？”阿澤反應了過來。

奶奶點點頭，繼續說道：“他們設下了一個陷阱，抓住了寅虎。由於十二神獸不滅，他們無法直接殺死他，所以他們想出了一個極其歹毒的方法。”

“他們肢解了寅虎，然後拼湊成了兩隻老虎。”阿澤輕聲說道。

“寅虎一分為二，善惡，陰陽，再難調和。於是，戰火連綿，民眾紛紛信仰起天堂和地獄。世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阿澤沉默良久，只覺得胃裡翻騰著。既有怒火，又有噁心，還有悲傷。

“不是還有其餘11只神獸嗎？他們為何不出面阻止這一切？”阿澤緩和了心態後才開始說話。

奶奶嘆了口氣，“我剛剛也說過，寅虎的力量可以平衡其餘十一隻神獸的法力。神獸的法力都是巨大的，也是最難調和的。寅虎被肢解後，其餘神獸之間相沖的力量佔了上風。他們很難協作，於是，千百年後，有的神獸隱居山林了；有的神獸則投靠了天堂和地獄；還有的神獸……”奶奶頓了頓。

“還有的神獸怎麼了？”阿澤問道。

“還有的神獸被獵殺，被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