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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和曲桐沒發生關係,我是有那麼一咪咪的竊喜啦,喜悅轉瞬而逝,轉念細琢磨,我和曲桐孰輕孰重立見高下。明眼人都看得出他這是將她仙女似的供起來,而我是路邊的野花隨便調戲嘛!
“除非明天就跟我登記去,我勉強可以同意。”
“你想得美!”
“那就對不住了,談判宣告破裂。晚了年年,咱們已經墮落了,順其自然吧,啊。”
他再不廢話,勢不可擋的動手褪我的衣服,原來只要他想,我根本沒有與其抗衡的力量。
“今天別試圖跟我求饒,居然跟我說分手?我要你牢牢記得,再不敢說!”
“等等!”他本就惡行惡狀,此刻已然制止不住,手上的動作無停頓,只是瞪我一眼算是給個反應。
“我來。”我輕柔地拍拍他的手背安撫道,他這才稍稍緩和,讓我得了空,“我來好不好?”我抬起手臂繞過他的後頸勾住,儘量做出媚眼如絲狀,扭動著腰身,低低啞啞地哼聲,唧唧歪歪的。
我默默地在心裡抖落一地雞皮疙瘩,天哪!嗲的受不了啦!
受不了的那個只是我,許南川真的滿享受嘛,他的喉結上下滾動,呼吸粗重混沌,眼神變得迷濛,像被水霧遮蔽了一樣。
我的手指在他的強健的胸肌上來回滑動輕彈,滿意地聽到他“咕嚕”吞嚥口水的聲音。
“嗯?......好不好嘛?——”解開他一顆紐扣,露出清晰的鎖骨。
“好——”
“我想在上面,好不好?”再解開下面一顆紐扣,兩塊胸肌間那條線也初露端倪。
“可......以——”
“那,還不快快躺平。”指甲在他面板上撓了撓,感受到倏然一緊,倒吸口氣的聲音。
“嗯。”短促的回答,卻似乎有那麼一絲絲的顫音,他翻身平躺好,專注的凝視我的每一個動作,壓抑的喘息著。
“大川哥,如果說給你禁.欲,你會怎麼樣?一定很難受吧?”
我解開他的腰帶,指尖捏著一點點抽出襯衫下襬,嘩啦拉下拉鍊四指捻著敞開。指節無意間蹭著他的小腹,眼睜睜看著內褲下的兇器輪廓像是脹大了。
我輕笑一聲,覷著他的眉眼屈指一彈,兇器的主人不堪忍耐地壓抑悶哼。
“以後還會不會搭理曲桐了?看到你們那般親切地打情罵俏,完全無視我的存在,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噢!多傷心!”我躬著脊背,按著心口,嚶嚶地哭。
“年年......”他疼惜地垮下臉,伸著手臂欲坐起來。
“不許動!”我又彈了下他的兇器,他又哼聲,後仰躺平。
“我沒有和她打情罵俏,我們連朋友都不是,是水火不容!”他急吼吼地解釋。
“別狡辯,我不想聽,你明明樂在其中,旁若無人來著,對鎂光燈那個享受喲!”我再彈,他學精了,提前用兩手覆蓋住。
“就算你這麼想,可人家未必。她去找你募善款,大庭廣眾拉著你面對媒體,一個和你水火不容的人會這樣做?吃鹹了吧。一個明知對方拿她作為水火不容的物件,還會上趕著粘上去?吃錯藥了吧。總之,你肯定給了她某種善意的資訊,你絕對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冷哼一聲,接著慢悠悠地解他剩餘的紐扣,“所以別以為你厲害,你威脅我就怕你,這個世道總還是有正義公理的,比如你要是再跟她這樣打情罵俏一次,你看我敢不敢分手!”
話音落下,我應聲敞開他的衣襟,大片精壯的胸膛呈現在我的眼前,兩顆紅豆在空氣中好不嬌柔。
可能我露出點女王氣,他一時被我鎮住了,眼底冒出了血絲,這是深受震撼的表現。
“本來我真不該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