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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瑄終於無法再忍受雲氏了,本擔憂她中了瘟毒盅,但看她一張嘴還不饒人,無法只好曲指擊出一道氣流,點住了她的啞穴。
我依舊忐忑不安,我以為他會問我懷孕的月份,但他卻沒有,只是安慰我:“皇上那邊我會應對,定不會讓你有事。”
“那瘟毒盅又該怎麼辦?我就不信皇上不會遷怒我這個苗異族人。”不管何時何地,他總是要我別怕、要我安心。
我又不是沒心沒肺的人,又怎麼能遇到什麼事都心安理得等著他幫我解決?
“你儘管放心!即便捨去我這條命,我也會護你們母子周全。也就委屈你、委屈孩子了!想來我們的孩子日後定不凡,這麼小就知道護著娘。”靳夙瑄的大手放在我腹部溫柔的撫摸,我瞥見他眉間染上了輕愁。
“你不怕嗎?”我怎就脫口問出這個問題。他難道就不會懷疑?肚子怎麼會迸出銀光,在他人看來是詭異之相。
大夫給我把過脈。被我動了手腳,便是沒有探出我有孕,他也不在意我孩子有幾個月了嗎?
“怕甚?我要當爹了,高興還來不及,只要是我的孩兒。”言下之意,只要是他的孩子,他便什麼都不在意。
看來真的是我太多慮了,早知道就如實告訴他了,也不會整得在這不尷不尬的情況下。
“靳世子,好興致!這麼多人中了瘟毒盅,你似乎一點都不以為意。”厲統領坐地盤膝運功,欲緩解痛癢,怎麼都無濟於事。心頭窩火不已。
“既然無法,著急又如何?便能當做大夢一場。醒來什麼都沒發生過?”靳夙瑄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潛質,輕飄飄一句不軟不硬的話拋過去,嗆得厲統領不知該如何介面。
畢竟皇帝還沒有降罪給靳夙瑄,他依舊是南陵王世子,尊貴之軀!厲統領心裡再不痛快,也不敢如何。
沒多久,皇帝的旨意傳到,果然是要將南陵王府等人與外隔絕。至於我,不必調查,證據已充足,確認我為苗異族餘孽,暫時囚於南陵王府,待做定奪。
竟沒有提到靳夙瑄,也不知道皇帝是怎麼想的,會怎樣處置靳夙瑄?
“皇上不會拿我怎樣的!”靳夙瑄說得篤定,竟還有意無意地瞥了雲氏一眼。
雲氏口不能言,身卻能動,被靳夙瑄這道帶有深意眼神震得眼淚直落,難得滿臉無助。
後來靳夙瑄告訴我,原來靳南天不是他親爹,當年雲氏剛與他爹成親不久,那時靳南天與皇帝的感情最為好,勝過其他皇兄弟。(皇帝經常會微服到南陵王府,一次喝得伶仃大醉,藉著酒性輕薄雲氏,雲氏年輕時也是風騷,半推半就,就那啥了。
靳南天也真憋屈,本來是醉得一塌糊塗,半夜被奇怪的聲音擾醒,結果看到自己的妻子和親兄弟當著他的面翻雲覆雨。
可憐靳南天只能繼續裝睡、裝做什麼都不知道,那可是皇帝啊!這頂綠帽子,他只好悶聲戴了。
皇帝的播種能力真強悍,雲氏一次就中獎,懷上了靳夙瑄,也難怪靳南天一直對靳夙瑄的態度不冷不熱,還不如皇帝對他好。
雲氏至死都不知道靳南天早就知道這件醜事,更不知道他告訴了靳夙瑄。只不過這事只能被封塵,天家的辛密說不得,靳夙瑄的身份也只能是靳南天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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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毒盅擴散範圍極大,皇帝束手無策,整個定天國竟無人能解。
舉國上下愁雲慘淡、哀聲載道,也不知是誰把我的事洩露出去的,每日王府外都圍有一大群要聲討我的百姓。
我被認為是罪魁禍首之一,皆揚言要燒死我,不然難平百姓之怒。甚至還有人傳言,只要殺死我,瘟盅毒便可自動破解。
每日都有人人企圖闖進王府刺殺我,我現在要真的能走出王府,那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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