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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道:“你們撤退的時候,把燒雞和饅頭都是如何處理的?”
向忠矩回答說:“都是按六爺的吩咐,把它們打翻在了地上。”
葉途飛長吁了口氣,說:“小日本到現在還沒動靜,看來的確是中招了!”
葉途飛的估計沒有錯,小泉正雄的確是中招了。
他親自指揮部隊擊潰了支那軍隊的阻擊,佔領了大泉村,發現了那些被打翻在地上的燒雞和饅頭。
小泉正雄考慮過支那軍隊有可能往這些美食中下毒的招數,於是他吩咐士兵就地找尋一些可以驗毒的牲畜來。
士兵很快就在老百姓的院落中尋找到了一條沒來及牽走的老狗,小泉正雄餵了燒雞和饅頭,看著那隻老狗歡快地享用了這些美食,十分鐘後,老狗依然是舔著嘴唇搖著尾巴,毫無任何中毒跡象。
小泉正雄笑了。
他一個人霸佔了兩隻燒雞外加兩個饅頭,邊吃便向下屬嘮叨說:“支那人真是愚蠢,以為把這些美食打翻在地上就能迫使我們放棄,他們不知道,我們大日本皇軍也是很講究艱苦樸素的。”
也很講究艱苦樸素的日軍指揮官們風捲殘雲般打發掉了那些美食,之後不過五分鐘便開始了集體腹瀉。
而且,參加集體腹瀉行動的幾乎全是軍官,因為美食畢竟不多,要首先滿足指揮官們的需求。
一邊拉稀,小泉正雄一邊在思考。是在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呢?那隻老狗明明也是就著燒雞吃的饅頭的啊,為啥狗就不拉稀呢?
在這之後的好幾年時間裡,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小泉正雄,他越是想不明白卻偏偏忍不住還要想,結果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合理的答案。
直到民國三十二年的夏天,他再次回到了徐州這塊土地上,有一次幸運地俘虜了扁麻雀,當他知道這個被俘敵人就是當年大泉村腹瀉事件的始作俑者時,他向扁麻雀提出了這個問題,作為獲得答案的交換條件是,他不但應允放了扁麻雀,還答應給他治療槍傷。
答案卻很簡單,那條老狗事先吃了解藥,不光是那條老狗,村子裡還留下了幾條牲畜,而且都是事先餵過解藥的。
這場腹瀉活動一直持續了近兩個小時,在軍醫的幫助下,諸位指揮官才勉強控制住了自己的屁股。
這能不讓小泉正雄憤怒嗎?
終於能把褲子提上的小泉正雄在心裡向支那軍隊的指揮者一連提出了三個質問:第一,nmd的是那所軍校畢業的啊?第二,這還有完沒完啊?第三,nmd能不能把這些陰招損招一次性都使完啊?
然而,作為部隊的最高指揮官,小泉正雄必須保持儒雅的風範,他不能爆粗口罵娘,他只能把所有的委屈和憤怒壓制在肚子裡。
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的小泉正雄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覺得要不把這些可惡的支那部隊全部消滅的話,他將無法面對天皇陛下,無法面對那些崇拜他敬仰他的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們。
“全軍快速向二郎山進發,全力擊潰並全殲支那阻擊部隊!”小泉正雄揮舞著軍刀,獰笑著向部隊發出了命令。
這個命令和他早晨從耿集鎮出發時的命令有了差別。
為了達到攻佔賈家汪的戰略目標,擊潰二郎山的阻擊部隊是必要的,但是,全殲這支阻擊部隊則是偏頗了最初的作戰目標的。
小泉正雄沒有意識到,他的思維已經進入了葉途飛為他設計的線路上來了。
如果這個時候的小泉正雄僅僅是因為連番受辱而偏離了理智的話,那麼,在二郎山山口的一幕,則讓他完全喪失了理智。
在二郎山山口,葉途飛給他準備了一張挑戰書,全文如下:
小泉正雄閣下:
首先感謝您委派竹下君送來了一箱金條作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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