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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裡的寒星,和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嚇得那女人連哭都不會了,眼睛一番,便暈了過去。
該死的!洛魂一把將她丟在地上,轉頭問幾個神色焦灼的男人道:“怎麼辦?”
連一向冷靜的聞人醒也沒了主意,更別說其他的男人,他們全都陷入了對雲墨衣深深的擔憂中,這個看起來像是侍女的女子,明顯只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下人,目前唯一能確定的,便是玉之影已經帶著衣兒跑了,若他一出了楚國境內,便不在他們的勢力範圍內,現在兩國在交戰,他們總不能去玉國的皇宮要人吧?
洛魂偏不這麼想,他說道:“不管他去哪裡了,總歸要回玉國的,他們才走了不過一個時辰而已,我們只要沿著去往玉國的方向追,說不定還能追的上!”
幾人紛紛覺得有理,目前只有這一個辦法可想,只要能找到衣兒,哪怕就是去上刀山下油鍋,也不皺下眉頭。
事不宜遲,立刻動身,楚亦謹說道:“皇兄,你坐鎮京城,靜候我們訊息,那雲福和假雲墨衣,是洗清雲相冤情的關鍵,只要嚴刑審訊即可。”
楚亦寒點了點頭,只說道:“你們要一切小心,如今兩國交戰,切不可太暴露身份。”
默默嘆了一聲,每次他們要走,他便只能留在京城,巴巴地望著。
很快,幾個男人,除了不能行動的南宮牧,俱都收拾了行裝,各自帶了隨從,與破劫凝香一道,連夜快馬往玉國的方向趕去,以期能在半路上將其截下,哪知,他們與雲墨衣,走得完全不是一條道。
身子怎麼會這麼軟,一絲力氣也無?雲墨衣悠悠地從夢中醒過來,疑惑地想道。
待睜開了眼睛,卻又不禁瞪大了雙眸,不可思議地看著四周的一切,這是什麼地方,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房間很小巧,卻佈置得典雅清新,什麼也不缺,最主要的,自己躺在床上,隱隱有一種晃悠的感覺,就像不是建築在平地上的房屋,而是飄搖在水上一般。
莫非這是在船上?自己怎麼會到船上來了?
雲墨衣眯著雙眸,仔細回想起來,她記得,當時在雲府後門,假裝被雲福用催眠術催眠,然後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抱到了一個陌生的宅子。
很快便見到了玉之影,玉之影將她接過,她正要從裝睡中醒過來,向他發難,他便迅速出手,點了她的昏睡穴,隨後,她便不甘地陷入了沉睡中。
玉之影太狡猾了,她明明已經被催眠睡著了,他還要點了她的昏睡穴,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實在不好對付!
這可是被他擄到船上來了?看來,他們正在回玉國的路上,得趕緊通知醒他們才行。
伸手撫上自己的手腕,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她的鈴鐺呢?她明明系在手腕上的!
在自己全身上下摸索了一番,身上的衣服還是那件,兜裡的瓶瓶罐罐已經沒有了,搜尋一遍,怎樣也找不到鈴鐺的下落。
該死的,不會是被玉之影拿走了吧?他應該不會知道那隻鈴鐺的用處才對啊,不過一個普通的鈴鐺,也入不了他的眼啊!
試著運了運體內的真氣,不由得哀嘆一聲,該死的男人,跟洛魂一樣卑鄙,又給她下了藥,封了她的內息,比洛魂更可惡的是,他不但封了她的內息,還給她下了軟筋散,以致她現在不僅沒有武功,連動的力氣都沒有。
這可如何是好,沒有武功,沒有力氣,又不能通知醒他們,目前還在船上,茫茫水裡,她這隻旱鴨子,想起來跳水都不行!
該死的玉之影,怪不得能弒兄奪得皇位,他實在太腹黑了,比洛魂還狡猾,不但沒有令她得手,反而讓她陷入艱難的境地,杜絕了她一切逃跑與送信的可能。
他果然是一隻兇狠的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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