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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御瞟了他一眼:“色者見色,狼者見狼。”
一旁的衛焰諸人:“……”
眾人一齊扭頭望天,假裝什麼也沒聽見。
其實一開始廣安堂的大夫教授這個的時候他們也覺得不成樣子。那些拿著三角巾把士兵的臉包成一個包子再扛起來跑來跑去的所謂訓練就不說了,看上去也的確有些保命作用。
可這所謂的心肺復甦,動作不雅不說,一整個訓練場計程車兵抱在一起又摸(?)又親(?),那個視覺震撼,簡直不是一般的大,惹得一眾將領目瞪口呆,強烈反對。
只是向來性情和藹的王妃這一次卻堅持要士兵參加訓練,而且要反反覆覆訓至熟練,他們的抗議絲毫不起作用。
他們平常可以經常反對王妃的命令,不像對王爺那樣恭敬,也不過是仗著王妃好說話,而且喜歡以理服人。王妃真的倔強起來的時候,他們也只有照辦的份。
士兵們即便再不情願,軍令如山,他們也只能繼續參加訓練。於是就造成了今日這番局面。
不知是不是錯覺,衛焰總覺得他手下計程車兵們最近總被一種詭異又尷尬的氛圍籠罩……
睿王殿下短暫的視察就在這種略微有些尷尬的氣氛中結束了,蕭御也隨他一起回了城中王府。
二人剛至大門外,立刻有侍從上前稟報:“稟殿下,海境城知州呈上拜貼,朝廷中有來使想要拜見殿下。”
蕭御看向謝景修,他面上並無一絲意外,只是微微挑了挑眉頭。
二人來到書房看了那所謂的拜貼,竟是方相所呈,貼中極盡恭敬之辭,最後幾乎是痛哭流涕地請求謝景修賜見一面。
“方相一直忠於皇室,他現在為何想要見你?”蕭御疑道。
謝景修慢條斯理地將貼子合上,隨手扔到桌上。
蕭御繼續道:“雖然方相人還不錯,但他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有事相求。景修,我們可不能隨便應承。”
謝景修笑著看他:“從前你不是常說方家是忠貞之臣,為人正派,為何現在改了主意,如此提防?”
蕭御摸了摸鼻子:“我被他家兒媳婦坑過一回,難道還不長記性?”
還一坑就坑進了宮,直接摻合進了皇后和李貴妃的矛盾之中,就算他本著醫者之心,願意救小太子,也不代表對騙人的那位就有好感了。
謝景修沒有拒絕方相的邀請,兩日之後便乘船前往海境城,與早已等修在城裡的方相會面。
海境城的知州是方相一派的人,為人還算正直,謝景修早就知道。
此人早些年還企圖染指歷豐港,被謝景修暗中修理了幾回方才打消了這個念頭,老老實實地因循守舊,與歷豐港互不相干。
如今謝景修旗幟鮮明地自立為王,那繁華富庶的海港與朝廷更加沒有絲毫關係了。
方相初臨海境城,才第一次真正見識到了那傳說當中日進斗金繁華已極的海港的真實面貌,心中豈止是震撼可言。
他以為所謂歷豐港充其量就是一個供商船停靠的港口碼頭,只是謝景修手中掌握著洋貨貿易,所以港口可能比尋常的大一些。
如今一見,歷豐港幾乎就是一個城中之城,港口周圍房屋林立,商鋪遍地,行人如織,還有專門的護衛兵丁往來巡視。那些護衛的服飾與海境城衙役和朝廷駐軍的服飾都不相同,顯然不屬於其中任何一方。
碼頭上停靠著的船隻也遠比朝廷中僅剩的幾隻海船要高大得多,被海風侵蝕的桅杆高高地矗立著,帶著一種歷盡風雨的滄桑和威嚴。
方相顫著嘴唇,良久才道:“謝景修……果然是有不臣之心哪。”若在往常太平年月,歷豐港根本見不得光,哪裡敢如此大張旗鼓地自樹一幟。
“相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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