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5 頁)
小心撞了在茶几角上,一一痛得呲牙咧齒,人前傾,險些摔倒,手上的玻璃瓶飛了出去,一一搶救不及,眼睜睜的看著飛出、掉落,碎裂,咔琤一聲;一一跟著一起哀叫……
一一揉著腿,一瘸一瘸的哭著臉走過去,心痛的撿起那些撒落了一地的茉莉花,她的花啊……啊……啊……
難過死!
嵐特意折回來的花啊!
忽然的電話響,一一嚇了一跳,手忙腳亂,才發現是袋裡的手機在響——這東西真是害人不淺,失驚無神的就響,一一不喜歡,為著嵐的緣故,才總帶在身上。
是嵐大哥打來的電話。語氣有些尷尬的問一一是否有空,他父親想單獨想見她一面。
單獨,意思是嵐是被隔離的。嵐不知道。一一不知道盛君俊在嵐和她父親或者說家族之間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可見的是,來者非善。
一一用肩膀夾著手機,一支一支的撿起她的花。
一一說有空。
盛君俊又問什麼時候方便?
一一知道肯定不會是遷就自己時間的,這樣問,不過是客套話而已。自己若是說個明天后天,那真是不識好歹了,一一抬頭看著天花板笑,隨便。我什麼時候都有空——忽然手上傳來一陣痛,一一低頭,啊的叫出來:手……被割破了!
鮮紅的血汨汨的湧出,一滴、二滴……緩緩的安靜的無聲的滑落,在滿是水跡的地面淡淡的化開,隱隱約約的血線,一一有些發愣……說不出的感覺。
一一,怎麼了?盛君俊急忙的問,一一說沒事;盛君俊沉默了一下,有些猶豫的開口,一一,你如果不想去,你可以拒絕的!
沒關係!我去!
總要來的,不是嗎?一一用手指捏著自己的傷口,心想。
見到盛君嵐父親的地方有點奇異。是一間佈置高雅的畫廊。
盛君嵐的父親正在賞畫,或者說是假裝在賞畫。明知道她來了,頭也不回,也許是想給個下馬威也許是想表示一下漫不經心的不在意和輕蔑,一一也不出聲,站在他兩步開外,沉默的較量。
比的,不過是誰沉得住氣。
無聲的廝殺。氣勢的較量。一一就不信自己會輸——在山上寺廟的時候,有時候她要幾小時幾小時的跪拜著祈福。
“夏小姐,你懂畫嗎?”好半天,盛君嵐父親淡淡的開口。
一一微微的笑。“不是很懂。”
“畫也跟人一樣,也分個三六九等,有些畫是罕世珍品,可遇不可求;有些是佳品,值得珍藏,有些不過了了,勉強入眼,有些卻是不堪入目醜陋難看,讓人生厭……”
“盛伯父……”
“不敢當。”
“盛先生你說得是,只是所謂的珍罕佳品了了不堪入目又是怎麼區分的呢?”
“那得講究價值!有些價值連城有些一文不名,箇中的區別,自是不言而喻,”就好像珍珠和魚目,混在一起,珍珠不可能變成魚目,魚目以為自己是珍珠,那也是不可能的!夏小姐,你說是麼?”
“那自是,只是價值連城和一文不名也是因人而異的吧。譬如,對不懂畫作的我來說,你眼中的珍品,於我不過是一張畫有影象的紙張,當柴草燒了也不可惜,說不定還嫌棄它單薄;反之,你眼中的不堪入目,說不定正是別人眼中的寶心頭好,千金不換連城不易……喜歡的東西,怎麼能用價值來衡量?盛先生,你以為我說得是麼?”
盛義海臉色一變,勃然大怒,“你的意思是說你是盛君嵐的眼中寶心頭好千金不換連城不易了?”
“我可不敢妄自菲薄以為自己不堪入目。我也不以為我跟嵐的事情有你以為的那麼不堪。我相信嵐也是那樣想的。”一一微微的笑。人極美,笑起來越發的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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