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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三次都沒有問題，02嘗試著緩緩站起來，他剛一拉扯，付寒星眼睛大睜驟然整個脫力……頭斜斜靠在02肩上。

人……暈了。

02靜止。

過了半晌，室內唯一清醒的02喃喃自語：&ldo;力度太大了，對不起哦&rdo;

付寒星這次那句p還沒來得及在腦子裡說一句。

付寒星抿著唇，閉著眼睛，暈過去也是一副倔強的表情。

02想不明白，付寒星這人本來活的好好的，為什麼要來搶劫他的家。

這點不明白也只是維持短短的幾秒，就被02扔進了他的幾十萬個為什麼資料庫裡面去了。他有很多為什麼，papa也不能解答的問題。

付寒星再有意識時，感覺到些微顛簸，眨眼幾瞬，手腳都像是灌了鉛，暫時找不回控制權，沉重的綴在身體上耷拉著。熟悉的味道，付寒星又眨幾次眼，方才感覺到自己是被02背著走著。

02好像背後長了眼睛：&ldo;醒了？！&rdo;

付寒星沙啞著：&ldo;嗯。&rdo;

02：&ldo;papa說，讓你編造好下次再見他時，對於名單上沒有你名字這件事，的完美謊話。&rdo;

付寒星蹙眉，想了片刻，終是對問題癥結大徹大悟。

眉眼鬆動後，又沉默些許時間。

付寒星問：&ldo;&l;完美謊話&r;這句話是不是，語序有問題？&rdo;

02：&ldo;不是，他只是想表達你說什麼他都不信這個觀點，並且捍衛！&rdo;

付寒星：……

再開口，說的話和02沒半分關聯，付寒星聲音沙啞：&ldo;我小時候我爸也經常這樣突然設定教習機器人來檢查我的進度……&rdo;

頓了一會，又加道：&ldo;不過小時候訓練難度很小。&rdo;

02：&ldo; 剛開始papa也有很多工給我完成，不過我完成度很低。&rdo;混合著電子音，聽不出語境和情緒。

付寒星低垂眼瞼，也沒說下去。

又走了幾步，付寒星問：&ldo;這是去哪裡？&rdo;

02：&ldo;0307基地的0102區，也是我的區域。&rdo;

&ldo;不回之前的醫療室嗎？&rdo;

02想了想，說：&ldo;不，我想知道你的資料，你得跟我走。&rdo;

付寒星遲疑：&ldo;臨淵也不會讓我回去嗎？&rdo;

02：&ldo;那只是papa思維的運算合集。&rdo;

付寒星不解。02也沒說話。

有個5-6分鐘，02突然開口：&ldo;你看不出來，但是我知道，就像是我的主盤執行一樣，再加上模糊運算，再加上情景語氣隨機提煉和表情情景隨機提煉，其實papa的三維投影和露西一樣的，是運算的合集，舊式的人工智慧。

&ldo;幾天了，我已經能分析出他表情的幾個原始提取資料。&rdo;

02腳步忽然停了，付寒星只能看他的後腦勺，也無法猜測他脫口而出的話裡，有沒有面部表情的變化。

02說：&ldo;01死了，papa也死了，你也會死。&rdo;

&ldo;不太喜歡死亡。&rdo;

付寒星不知道，在這五十多年來，02喜歡的事物加起來也不過4樣，這是他第一次明確說不喜歡什麼。從02甦醒到現在這麼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