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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認命的低頭，張嘴喃喃，聲音細如蚊蠅，&ldo;我的確是喝多了，我出去時跟蘇墨……跟蘇墨說大學起就喜歡她，一直以來也沒忘了她，想讓她給個機會。&rdo;

&ldo;……她說，她說她已經結婚了，我以為是拒絕我的託詞，一時反應有些過激了，對不起。&rdo;

&ldo;……&rdo;

&ldo;許航你有品沒品，好歹也叫你一聲學長，哦拒絕你，你就要詆毀人，你這也太下頭了。&rdo;早前為蘇墨說話的女生開了口。

&ldo;那你說人大學就私生活不檢點，亂勾搭男人也都是你編的了，就是為了給蘇墨潑髒水?&rdo;

&ldo;拿獎學金也是睡來的，你是親眼看見還是爬人床頭看到了?&rdo;

&ldo;她媽媽來道歉，為什麼要來道歉?&rdo;

&ldo;……&rdo;

許航百口莫辯，本來就拿不出證據，這會兒更不知道說什麼，&ldo;……這些也都是我聽來的。&rdo;

&ldo;聽來的，那就是謠言咯，你傳謠傳的跟真的似的。&rdo;

&ldo;……&rdo;

許航一張臉憋的通紅，對不起三個字都要講爛了。

蘇墨卻一點也沒覺得能諒解，如果今天晚上就她一個人，如果傅時朝沒有在，他絕對不是這副嘴臉，也不會這麼容易給自己道歉。

那這種道歉，有還是沒有，都沒差。她是不會原諒的。

蘇墨抬眼，對上傅時朝視線，&ldo;沒意思，走了。&rdo;

&ldo;好。&rdo;他道。

到最後許航只記得傅時朝走時只說了一句話。

&ldo;許先生也是做公關的，只是不知道你這次，能不能處理好自己的危機。&rdo;

他品味著這句話，問其他人，&ldo;大家都是同學，他再怎麼，也不會公報私仇，讓我丟工作吧。&rdo;

沒人回應，也就沒有人否認。

出酒樓，蘇墨看著夜色，突然道：&ldo;餓了。&rdo;

傅時朝問：&ldo;想吃什麼?&rdo;

&ldo;擼串。&rdo;

&ldo;……&rdo;

蘇墨知道跟傅時朝這樣的人出去擼串多半是沒什麼趣味可言的，那些塑膠的板凳跟幾毛錢的一次性用碗筷會讓他抓狂，她折中了下，選擇了在手機上下單，送到酒店來。

心情不好時，吃辣會讓人格外的順暢。

吃了兩串牛肉串後，蘇墨像是被辣到，抽了紙巾擦了擦嘴，看向什麼都沒問的傅時朝，道：&ldo;其實許航有一件事說對了，大學時，我媽的確去過我學校，跟人道歉。&rdo;

她扯了扯唇角，說出來連自己都覺得有夠荒誕的。

高三時，傅時朝出國留學，去了世界頂級學府，她突然開竅想要認真學習，那一年怎麼過來的她記得很清楚，就像是不斷重複的書頁，用掉的筆芯裝滿了一整盒。

高考成績下來時，沈女士怎麼也沒想到，她一向瞧不上的小女兒分數比蘇若還要高上七十分。

蘇若高考失利，分數不夠頂級學府，去了普通的985院校。

那個暑假，蘇墨做什麼都是錯，什麼都是在炫耀自己的成績，去戳蘇若的心窩。

母女之間的關係也越發尖銳，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