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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會的,他說彎刀只能給你個小小的教訓,不會要了你的命的。&rdo;我急切的解釋,生怕胡其琛恨我,要我死。
胡其琛冷笑一聲,頭微微的低下來,居高臨下的壓迫著我:&ldo;他?他是誰?&rdo;
我嘴唇蠕動了兩下,強忍著要說的衝動,用力的閉了閉眼,不敢直視胡其琛的眼睛,害怕深陷其中,不由自主的把柳爺給賣了。
&ldo;呵,不說?那人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rdo;胡其琛玩味的用大拇指摩挲著我的下巴,&ldo;難道為了他,連死都不怕?你別忘了,你的命還掐在我的手裡,我才是你的主人!&rdo;
說完,他狠狠的甩開我,轉身就要走。
他一離開,我整顆心感覺都空了一般,口乾舌燥,忍不住衝上前,從背後抱住他:&ldo;胡其琛,你別走,求你別走,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rdo;
&ldo;吳芃芃,你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想做我胡其琛弟馬的人不計其數,死了你,正好挪開位置給別人!&rdo;胡其琛毫不憐惜的推開我。
我捂著小腹,忽然就厭倦了這樣的生活。
我在胡其琛面前,永遠都是被動的,他要我做弟馬,我就必須做,他不要我做弟馬,大把的人立刻能頂替我,我只能時時刻刻小心翼翼的捧著他,生怕一言一語不慎便換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早死早超生!
也不知道腦子哪根筋抽抽了,我忽然就轉身,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挪回被窩裡,裹著被子翻來覆去,不再理會胡其琛。
我能感覺到,後背上那冒火的眼神,恨不得將我盯出一個洞來似的,但是我不想再低頭了。
胡其琛對我的態度,直接影響到整個堂口成員對我的態度,他不把我當人,我永遠站不住腳跟,太累了,我他媽的什麼都不要了,只想能快點解脫。
就這樣對峙了有一刻鐘的時間,身後陡然捲起了一道陰風,緊接著,我就聽到布帛碎裂的聲音,身上一涼,健壯的身體便壓了上來。
他向來直接,做這事也是全憑心情,今天心情肯定是壞到了極點,動作粗魯的讓我全身泛疼,卻又莫名的覺得前所未有的充實。
一米八的床本來不算小,可是被他折騰的,我感覺自己無處可逃,最後只能緊緊的抱著他才不至於滾落下去。
後半夜,他再也沒有跟我說一句話。
當然,也不用說,他都是用做的,往死裡懲罰我,直到我暈了過去。
一覺醒來,渾身痠痛,我嚶嚀一聲,翻了個身,便碰到了一片冰涼的面板。
他還沒走?
我朝窗戶那邊看了一眼,天還沒亮。
他背對著我睡著,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手不由自主的便朝著之前匕首插進去的地方撫摸過去。
那天我看到,匕首插進去之後,傷口直冒黑氣,看來匕首對他還是有一定殺傷力的,但是殺傷力很小,他能自如的掌控。
後背上已經看不到傷口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反而鬆了口氣。
他微微動了一下,我立刻縮回手,閉上眼睛,頭埋在被子裡裝睡。
很快,他翻身起來,似乎轉頭一動不動的看了我一會兒,緊接著,房間裡的溫度慢慢的升高,我知道他走了。
我躺在床上,兩眼盯著天花板,心裡面有些難受。
果然如柳金花所說,我必須跟胡其琛同床,間隔時間一長就受不了,甚至會有生命危險,這是為什麼?
難道從他沾染了我之後,我就跟他繫結在了一起,撕扯不開了嗎?
我被折磨著的時候,他是不是也一樣難受?
應該不至於吧,他神通廣大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