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1/5 頁)
口,到我掌家後,有一段時間也曾對‘風水’感興趣,但因一些相關資料缺失,想能比較深入的研究就難了。心一大師的佈置我也覺得有幾分不對,但由於李將軍一力堅持,院子的佈置就這麼定下來了。”說畢搖頭以示無奈。
“李將軍可真夠固執的。”姚慎想了想,問道:“心一大師對他這番佈置可有什麼解說嗎?”
費仁貴道:“心一大師當時說他本人對風水勘宅研究得不多,但簡單的做個有益病人的‘風水局’還是不難。院子裡的設定確實是他有意為之,據他說,這‘風水局’叫做‘龍戰於野’。”
姚慎不以為然的道:“‘龍戰於野’?我前一段時間看過兩本書,似乎上面沒有這麼一個‘風水局’。如果說這‘局’能有益於病人的話……。”說到這裡,搖頭不已。
費仁貴無奈的道:“我當時就將你剛才的疑問提了出來,心一大師卻說道:‘你們中醫我不很懂,不過眼前這佈局確實是個最簡單的風水局,並且確實對將軍的病情有益。’,我聽了還要辯解,將軍卻擺手讓我們停止爭論,另一邊卻讓衛兵著手安排。”說著,詳細的將心一的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這心一大師在懸空寺任主持。懸空寺是旅遊勝地,每年也不知道有多少遊客觀臨,其中又有不少人對麻衣神相之說感興趣,這些人中,有多數只不過在寺裡抽個籤便罷了,而內中又有地位與聲望不錯的人,這些人可不屑於在廟宇裡抽籤,往往到了地頭便去找心一,讓大師親自為其測算運勢。心一大師為了避嫌,開始時自是不肯,但礙於對方身份,只得偶一為之。或許這心一真有幾分本事,每次給人相面測運勢都比較準,這一來二去的,就在上層人士中有了點名頭。李將軍這次久病難愈,李夫人便讓手下衛兵去懸空寺裡將大師請來做了這番佈置,李將軍對妻子去請心一併未做何評判,但對心一的話卻信之不疑,費仁貴卻也沒有辦法。
費仁貴的話一說完,費子建接道:“當時我有點氣憤他拿封建迷信騙人,等將軍回屋了就質問他說,你的風水如果真的很靈驗,那還需要我們醫生做什麼;他聽了微微一笑,說道:‘我對醫學不怎麼了解,但醫易相通,我這番佈置是針對將軍面上的五行勝衰而設,對病情有益是一定的,但要治病則力有不逮。’然後又說將軍的面相是《易經》裡的《困》卦,當不是死局。於是我就問他:‘醫大的孫教授斷言將軍不做移植的結果就是個死局,你說將軍的病不是死局你就治治看。’他當時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將軍的病另有人治療。’”說道這裡,費子建笑道:“看來將軍的病就著落在你身上了。”
姚慎搖頭,笑著問道:“那你覺得心一大師說得還準嗎?”姚慎說這話時,在心中已將心一定為裝神弄鬼的偽大師了。
費子建道:“說來奇怪,將軍那幾天本來是無尿了的,呼吸也很困難,但在心一大師做了那番佈置後,將軍次日又能排出點小便,呼吸也改善了一些,再加上做了腹膜透析與胸穿,情況一下子就改觀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西醫的功勞。”有些困惑的搖了搖頭,道:“他說將軍的病另有人治療,但姚大哥你是我們找來的啊,莫非連我們找你他都算出了,那他為什麼不直接就說‘有個治白血病的姚醫生能治好將軍的病呢?’真的有些玄啊。”
姚慎有些窘迫的道:“不要拿我說話,到目前我對將軍的病可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呢。”
費仁貴微笑道:“不要急,會有頭緒的。我看好你。”
姚慎大汗,忙轉移話題道:“這個……‘龍戰於野’好象是《易經》裡的一句卦辭吧。”
費仁貴頜首道:“‘龍戰於野,其血玄黃。’意思是龍在原野上爭鬥,流出青黃混雜的血。龍是本氣陽的象徵物,坤陰氣極盛,轉化為與乾陽抗爭,血流遍野。”頓了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