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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小姐,你到底什麼意思?”常如新面色不愉,“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可以告你綁架的?”
鬱安夏笑了笑,伸手朝對面座位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他坐下。
“我先生姓陸,下次常先生可以喊我一聲陸太太。”
常如新道:“陸太太,那現在您能不能告訴我到底讓這人‘請’我過來有什麼事?我很忙的。”
鬱安夏端起桌上燒開的小壺垂眉給自己和陸翊臣各倒了一杯香茶,笑問:“忙什麼?忙著想最後總決賽該幫易宛琪設計些什麼比較好?”
常如新面色突然,卻很快恢復如常,語氣極力平靜:“陸太太,前天我都和您說的清清楚楚了,我不會再設計任何珠寶了。什麼幫別人設計珠寶?我聽不懂!我忙著賺錢養家,不像你們這些有錢人,什麼不用做就能有一大把錢。”
“聽不懂。”鬱安夏嘴裡玩味地重複著著三個字,從陸翊臣手裡拿過一份房產過渡檔案的影印件扔到他面前,“那你可以解釋下易宛琪為什麼要將名下的房產轉給你嗎?”
常如新看她一眼,拿起檔案迅速翻閱一遍,最後,檔案從手裡滑落,雙手抓著椅子把手有氣無力地往椅背上一靠:“你們…。你們這是從房產局弄來的?這樣洩露別人隱私是犯法的!”
“那你覺得你在背後做槍手幫易宛琪設計作品欺騙大眾就不是犯法?”
常如新沒有反駁,但始終不肯承認自己和易宛琪的關係。
這不犯法,只是不道德而已。
“常如新。”這時,一直坐在旁邊的陸翊臣開口,“我和我太太今天來見你,不是等你的答案,我們既然說了,自然就已經肯定了這個事實,同樣,我們也不是來和你商量的,而是有事情要告知你。”
溫淡的聲線,壓力卻迫於無形中,常如新被他的目光盯著,連背脊都無法挺直。
陸翊臣又拿出一份檔案。
是常如新家人的有關資料,著重標出的地方是工作單位,另外常如新兩個還在上學的兒子學校也被重點圈了出來。
“你可以不承認,但很快你家裡親戚的同事包括你兒子的同學老師都會知道你做過的事情,知道你是個人品卑劣的人。”
常如新大愕:“你不能這麼做。”
陸翊臣:“我能不能取決與你,我們只有一個條件,就是要你拿出證據而且親口當著大眾的面承認易宛琪的參賽作品全是你在背後代為設計的。”
☆、211 站越高摔越狠(3更)
常如新沉默。
能從房產局拿到這份房產轉讓資料,又這麼快弄清他家裡的情況,對面這個男人定不是一般人。
至少,看他的舉止氣度便知,不是他能抗衡的。
在聰明人面前,再去狡辯便是犯蠢。對方已經認定,便不是他三言兩語能動搖的。
“陸太太,不瞞您說,其實比賽從頭到尾我都在關注,我也很欣賞您的才華,但是我收了錢又收了一套房子,拿錢辦事,事後再踩別人一腳她也不會放過我的。”
鬱安夏看了陸翊臣一眼,見他微頷首,開口給了常如新一個保證:“易宛琪不會追究到你身上。”
“那房子呢?”常如新有些迫切,繼而面色微赧,“我不年輕了,茗江市黃金地段,寸土寸金,一套學區房我這輩子是很難賺得起來的。”
這還真是應了一句話——貪心不足蛇吞象。
鬱安夏輕笑,她看著很善良麼?常如新明知道那是她的設計圖卻依然幫著易宛琪做出了項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是對立的:“剛剛我先生已經說了,我們並不是在和你商量。你收的房子和錢,我們不會插手。你畢竟幫易宛琪走過去了分割槽賽還有總決賽前兩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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