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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親。
蘇錦榕跟在鬱安夏身後起身,看著陸翊臣走過來,視線在他自然搭到鬱安夏腰間的手停了一秒,嘴角挽起一抹笑,沒打算拐彎抹角:“安夏,不知道你養父有沒有和你說過,你母親還有個雙生弟弟。”說著,又看向陸翊臣,“你這麼厲害,大概早就將我的背景調查清楚了吧?我是安夏的舅舅。”
看到兩人臉上都沒有露出意外之色,蘇錦榕便知道他猜對了。心裡不是不詫異陸翊臣的手段,他的過去,自詡掩蓋得很好,沒有非常手段,想挖出來幾乎不可能。
“所以,今晚你辦這場酒會,讓人送請帖時還特意強調要帶太太一起出席就是為了認親?”
蘇錦榕沒有否認,目光落在鬱安夏身上:“我是安夏舅舅,當初她嫁給你應該也受了不少委屈,既然我知道了她的存在,自然應該為她撐腰。”
蘇錦榕說出這番話時心情其實很複雜,但說出口時卻又釋然了,他是真的想給她撐腰。但與其說撐腰不如說是想彌補,就當還當年他豬油蒙了心欠下姐姐的債。
鬱安夏沒有開口,現在她過得挺好,最難的時候,這樣姍姍來遲的撐腰其實可有可無。
陸翊臣卻說:“所以,你想撐腰的方式就是讓你兒子對夏夏的大姑姐動手,害得她差點沒了孩子。”
不止是蘇錦榕錯愕,鬱安夏也沒想到:“你是說大姐的事是蘇斯巖……”
鬱安夏沒再往下說,心裡卻瞭然,難怪那晚他會那麼及時出現送她們去醫院。
蘇錦榕知道陸翊臣既然說出口這件事便搪塞不過去,他也大大方方地承認,說蘇斯巖也是傷心蘇曼的意外過世,並保證給過他教訓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
陸翊臣卻笑道:“不用了,那幾個對我大姐動手的人我已經讓人給過教訓了,我想,下次你兒子除非親自動手,否則茗江市地界內大概不會找不到人敢在老虎頭上拔毛,隨便動陸家的人。”
蘇錦榕眼底閃過震驚,陸翊臣這麼說,那教訓必定不是他嘴裡說得那麼輕鬆。原本以為自己將蘇斯巖做的事掩飾得滴水不漏,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招。
☆、295 外甥女親女兒哪個重要?
因為陸翊臣點破蘇斯巖暗中找人對陸瀾馨動手的事,這場談話多少有點不歡而散的意思。
但蘇錦榕態度著實懇切,因此提前離開酒會莊園時,鬱安夏的回應並不算決絕。
不過她也並非什麼都不清楚,蘇曼意外去世的時候,陸翊臣說她父母曾經來過茗江市帶走了她的骨灰。蘇錦榕既然如此精明,當時肯定調查過和蘇曼有關的人,可以說,她算是蘇曼過世前結怨最深的人之一,應當不會被錯過調查。陸翊臣還沒過來時,蘇錦榕剛剛說她長得像她母親、他的姐姐,讓他覺得親切。可這麼像蘇錦繡的人他卻時隔大半年才再次出現在她面前來一個所謂認親,容不得她不多想。
回程時,瓢潑大雨說下就下,雨珠噼裡啪啦打在窗玻璃上,饒是坐在車裡,鬱安夏還是覺得有陣陣冷意襲來,一場秋雨一場涼,上個星期氣溫還有些回升,可這幾天時不時一場雨下來算是真正邁入了寒秋。
下意識地,她縮了縮身體。不過幾乎是下一秒,整個人就落入了一個溫暖懷抱裡。
陸翊臣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冷?”
言簡意賅的一個字關懷,卻讓鬱安夏不由自主彎起唇,她雙手抓著他的衣襟,放鬆身體靠在他懷裡:“還好。”
“你這體質是不太行,才秋天,晚上睡覺手腳都是冰涼的。”
鬱安夏笑,卻搶了主動權:“我那不是給你提供一個充當人體取暖器的機會嗎?你不高興給我暖床啊?”
陸翊臣擁緊她的身體,低沉的嗓音帶著磁性:“也不知道是誰給誰暖床。”因為前面還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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