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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我們預備好馬車,今晚子時在杜府偏門等他。」佟如雪開啟了花非寒臨走前握她的手傳給她的小紙團,遞給他們看。
「這小子每次都出奇不意,要行動也不先揚聲。」南宮月搖搖頭,「真不想管他。」
「這不就是我們認識的花非寒?」佟如雪唇瓣輕輕的勾起,可惜笑裡有點輕愁,有點苦澀。明知方才他只是用她來氣杜海川,只是計劃的一部份,可是因為他的話,她的心就忍不住猛跳。
他啊,總是忍不住讓人憂心,忍不住讓人……牽腸掛肚。
「獨斷□□、自以為是,有時候當他的搭擋還真累。」闕長風看她一眼,道出了大家的心聲。
「頗有同感。」南宮月仰天長嘆。
只恨他們都不是他肚裡的蟲兒,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第4章 不能說的秘密
這天的夜晚,杜家的府邸和平常沒兩樣,主人家都熟睡了,只有巡夜的守衛提著燈籠移動著。
一棵枝葉繁盛的大樹下,一輛馬車靜靜的伺候著。三雙如炬的眼睛,直盯著不遠處的門扉。
這是杜府的側門,日常用來運送米糧蔬果主到廚房,出出入入十分熱鬧,可是一到夜晚門就會被鎖上,變得冷清。
倏地,門扉緩緩開啟了一條細縫,一個高大的黑影推門走了出來。
三人從馬車跳了下來,直直迎向他。
「你手腳也太慢了吧!」南宮月等得不耐煩,以為他脫不到身,差點要自個兒潛入杜府了。
本來應該身陷地下室裡呼天不應的花非寒,此刻正帶著一抹懶懶的笑瞅著他們。
「抱歉,在書房裡找這個花了一點時間。」
他自懷裡摸出一封信函,遞給闕長風。「這信是杜府尹和幾個大地主簽下的合同,上面清楚寫著他如何縱容地主壓逼百姓,從而獲利。長風,麻煩你了!」
「放心,明天一早我就進宮,把這份杜府尹貪汙枉法的證據混進皇上批閱的奏章中,恐怕杜家父子很快就會被擲入天牢了。」
闕長風嗤笑著,把它揣進懷裡。身為宮中自由走動的帶刀侍衛,他正好藉職權之便動點小手腳。
花非寒把另一串東西拋向南宮月,「噓,拿著。」
南宮月一把接過,開啟手,看到一串鑰匙躺在手心。
「是杜府帳房的鑰匙?」他把玩著鑰匙,不確定的問。
花非寒的薄唇微掀,但笑不語。
「好傢夥,真有你的!」南宮月忍不住大力地拍了他的肩膊一下,卻換來他一聲低沉的哼聲。
「怎麼了?」他嚇得急急縮手。「你受傷了?」
花非寒搖頭,「沒事的,只是為了扒杜海川掛在腰間的鑰匙,硬生生受了他一腳。」他輕描淡寫的把事情帶過。「我們還是快點行動吧!」
四人躡手躡腳的走進了杜府,刻意地放輕了足音,避免驚動了任何人。
「我查過了,杜家的帳房就在那邊的屋子裡。」
花非寒一馬當先,帶他們穿過一排翠竹,繞過一座假山石,不一會就到了帳房外。
兩個孔武有力的昂藏守衛,像門神一樣守在帳房的門口。
忽然,一陣風吹過,兩人同時被人捂住了口鼻,還來不及反應,已被一拳打得失去知覺。
花非寒和闕長風,非常有默契地,一手把昏迷的守衛扔在地上。
「膿包。」南宮月走上門階,用鑰匙開啟了厚重的門鎖。
四人跨過門坎,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帳房。
佟如雪取出火摺子,點亮了桌上的油燈,映出房裡的裝潢擺設。
「這裡除了帳簿,還是帳簿,似乎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南宮月失望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