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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時候忍不住,真的打了,男人又捂著臉傷心地看著他,一副難過得要哭出來的樣子。
沈夏真的煩得頭疼。
秦嚴騫也委屈,他們從結婚到現在,滿打滿算也就發生過兩次關係,然後小孩就懷孕了,什麼都不敢做。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會對自己的愛人有慾望。
但沈夏一直不願意,秦嚴騫也知道他對這些有陰影,不敢勉強他,到現在兩人也就止於親親抱抱。
現在天氣越來越熱,男生在家經常就穿一身舒適的睡衣。那衣服料子那麼薄,柔順地貼著小孩纖細誘人的身材曲線垂下來,他看了怎麼可能不心動。
偶爾摸一把就要捱打,還總被罵,讓他滾出去睡客房。
秦嚴騫又委屈又難過,還不敢說出來。
這天晚上他必須得去參加個應酬,男人失落地給老婆打電話報備,結果手機裡小孩卻興高采烈說:「晚了就別回來了,睡酒店吧。」
通話結束後,男人懷著滿腹心酸去了宴會。
老婆不讓他早點回家,談完生意後,秦嚴騫找了個小角落,一個人坐著喝悶酒。
「秦總。」聽到一道男聲,秦嚴騫回頭看,見是許久未見的小任總,也是孤零零地端著酒杯。
兩個男人相對無言地對視了一眼,又從對方勉強的笑容中看出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苦澀。
「又跟夫人鬧矛盾了?」任懷之先開口問。
秦嚴騫惆悵地把手中杯子的酒一飲而盡,沒說話。
「還是少喝點。」任懷之以自己的親身經歷為經驗,勸誡男人,「不然回去更容易吵架。」
他已經不知道因為喝酒這件事被易音打過多少次了。
「沒事,今天不回去。」
秦嚴騫一顆心被小孩的話傷得冰涼冰涼,決定今天還是睡在酒店算了。
還小孩一天清靜。
任懷之是等著易音來接他,反正也沒什麼事,便在男人面前坐下來,八卦道:「這麼嚴重啊?出什麼事了?」
雖然這個人也曾見過自己最頹敗的樣子,但秦嚴騫內心還是極保守的,絕不可能把這些隱秘的事說給外人聽,只又深深地嘆了口氣。
搞得最愛看別人笑話的任懷之更好奇了,慫恿道:「沒事,秦總。誰家夫妻一點矛盾都沒有,你講出來,說不定我還能替你支招呢。」
秦嚴騫喝了些酒,原本就難受的胸口更加沉鬱,一些情緒積壓久了,也忍不住想找個地方傾訴。
他又嘆了口氣,垂頭撫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眼眶微紅,終於還是說了出來:「我以前做錯了一些事,老婆到現在還是不開心,怎麼辦啊?」
任懷之都支起耳朵準備聽八卦了,結果卻聽到這麼平淡無奇的一句話,不禁有些失望。
但人家都說了,他也不能什麼反應都沒有,便寬慰道:「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嘛。送送禮物,出去約個會,多哄哄就好了。」
生了孩子後,沈夏一直在家照顧寶寶,很少出去玩,小孩以前可喜歡到處跑了。
秦嚴騫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面前的人又說:「還有就是在床上的時候……」
秦嚴騫:?
為什麼總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任懷之對他比了個手勢,眨了下眼:「多聽聽老婆意見,配合點。」
秦嚴騫:「………………」
他倒是想配合,沒機會啊。
你們夫妻吵架的時候還能做這種事嗎?
男人剛想給他傳授一些經驗,就聽到後面突然響起一個悅耳且陰沉的男聲:「任懷之。」
任懷之頓時打了個激靈,迅速收斂成一副嚴肅端莊的模樣,站起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