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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如此兇險的時刻,任步傾還沒有什麼反應,她旁邊的老掌櫃已經心驚肉跳各種不忍,忍不住握著拳頭,就開始輕聲詢問貌似根本就沒在狀態的任步傾。
任步傾卻不是沒在狀態,而是真正的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為了尊重別人還是輕聲說了一句:“哪個風雲人物不是經歷了危險才能成功的。”說到這裡,又似乎覺得不太符合形象,不由得眉眼一挑,特別無恥的加了一句:“更何況,他是我徒弟。”
好吧,事實上任步傾在藥老給她的藥裡面真的看到了能夠讓斷肢再生的藥,這會必然不擔心。
反正死不了。
對此,掌櫃的被說服的同時又默默的升起了這樣一種想法:看來強者的徒弟,也不是誰都可以當的了的呀。
簡直是高度危險的職業。
就算前面十場並沒有耽誤多長時間,可是這麼二十場比賽加起來也廢了不少的時間。
天色慢慢的變得灰暗起來,擂臺上面的歲禾少年也變得越來越艱難。
一說到藥物,任步傾掃視了一下空間裡面的包裹,又算了算時間,突然的就覺得:她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那必須是忘記什麼。
任步傾忘記了藥老他們給歲禾少年準備的清除餘毒的藥物。
還忘記了當時她是多麼的在心裡面看不上藥老們一遍一遍的提醒。
覺得他們提醒這麼多次簡直是不相信自己的智商。
現在看來。
她的智商確實沒怎麼用的上。
想到這裡,任步傾看著擂臺上因為體力不支,靈力枯竭,處境越發危險的歲禾少年,默默地握了握自己的爪子,心虛了起來。
卻沒有想到,還沒有等她心虛完。
場面就發生了極大的轉變。
其實如果按照任步傾的吩咐,和常人的看法,這場不怎麼公平的比賽歲禾少年佔據絕對優勢,有隨時喊停的權利。歲禾少年本不應該落到這種危險的地步。
甚至從歲禾少年自己的角度來看,他本來也沒有真的將這些人的生死放在心上,不殺這些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為的只是照顧任步傾,他家師尊大人的看法罷了。
現在放走一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歲禾少年在這麼危險的時刻,應該主動認輸,按照約定讓這人走,下去恢復恢復體力,等會再繼續挑戰。
但如果歲禾少年真的那樣做,他也就不會是歲禾,更不會被任步傾那樣滿意了。
再說,現在比賽可以不行了就逃跑,那日後不能夠逃跑的時候呢?
歲禾少年在不斷地詢問自己。
那些和人搏命的勇氣是不是早就在這一場場練習賽中消耗殆盡了。
而且就算這些都能夠在修為更加高深的時候客服,那麼師尊大人那裡怎麼交代?
師尊大人那樣驕傲的人,真的會希望看到自己認輸麼?
不,師尊不會的。
再說就算是會,他歲禾自己,難道就允許自己當著師尊的面,敗給這麼一個東西?
那個和歲禾少年打鬥的五級修士在戰鬥之前,看著比他小這麼多的歲禾少年已經體力不支,非但沒有一點以小欺大的羞恥,反而明顯的露出了十分欣喜的笑容。
要真只是如此,也就算了,他想活命慶幸對手變弱無可厚非。
可是這個五級修士千不該萬不該一上場就開始各種躲避拖延時間,用卑鄙的方法消耗歲禾少年所剩無幾的靈力,更不應該在自認為勝券在握的時候,對歲禾少年挑釁。
“怎麼樣,不行了吧?我看不如你自己下去,也免得大爺我讓你難堪。”
小人得志的嘴臉盡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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