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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喬攜夏秋也來參加,紅花藉口身體不舒服,沒有來將軍府。她若來,司徒正南看到她必定心傷,自己估計也會難過。不來的話,斷了彼此的念想,挺好。
司徒正南掠過丁子喬,又看到他身邊的夏秋,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還妄想著紅花會來,如今看來,只能徒添傷悲罷了。
司徒睿滿臉洋溢著喜悅之情,皇上來支援婚禮對他來說是無限榮耀,送禮之人絡繹不絕,看來,這步棋下的太對了。
炮竹聲聲,鳴徹天際,整個將軍府裡呈現出一片洋洋的喜氣。禮樂奏響,是歡快的曲調。禮官唱:“一拜天子——”
他們便對著坐在上廳的皇上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兩人對著司徒睿與其夫人深深鞠躬。
“夫妻交拜——”
這一拜,司徒正南直直立著,眉目中的傷感若隱若現。納蘭雪鳶已經拜了下去,他的心在那一瞬間有麻木的鈍痛感,微微的彎腰。
“禮成,送入洞房——”
司徒正南招呼著前來賀禮的賓客,被灌了不少酒。終於算是結束了,他輕輕吐了一口氣,厭惡極了官場之人的虛偽嘴臉。
他沉醉的回房,腳步沉重,成親的場景曾幻想過無數次,他掀開蓋頭,愛人的臉呈現在眼前。如今,一切都不一樣了。他愛的女子已成別人的妻子,而他,也被迫娶了自己不愛的女子。
這一刻,他很能體會當初紅花嫁給丁子喬的心情,明明不愛,卻要咬著牙完成一系列流程。
坐在床上的人兒,心裡雀躍不已。終於嫁給了自己仰慕的男子,他的音容相貌好多個日日夜夜都閃現在她的腦海裡,如今,終於夢想成真了。想到這裡,納蘭雪鳶甜蜜的笑了。
司徒正南一下就掀開了紅蓋頭,隨手丟在地上。眼前的女子嬌豔如花,眼波流動,可惜,終究不是他所愛之人。
“與你成親是我爹爹的意思,我並不愛你。”司徒正南醉醺醺的說道。
“你……”納蘭雪鳶如雷轟頂,雖然做好心理準備他不會接受她。但洞房花燭夜,說出如此決絕的話,讓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頃刻,眼淚便流了下來。
“我去書房睡,你早點歇著吧。”司徒正南說完,摔門而去。
風吹燭影,人影搖曳。納蘭雪鳶獨自一人喝光了壺裡的交杯酒,壓抑的空氣,讓人喘不過氣來,納蘭雪鳶眼淚都快流乾了,既然是自己選擇的,不管怎樣,都要接受。
翌日早晨,納蘭雪鳶還未起床,夏秋便來看她。
只見她眼睛微腫,身上的喜服還未脫下。夏秋便得知司徒正南昨日肯定沒有陪她。“妹妹,你這是何苦?”
“我愛他,就是要嫁給他。”納蘭雪鳶又開始掉眼淚。
“既然要嫁人,也該嫁個疼愛自己的,如今你嫁的男人心裡念想著別人,你如何俘獲他的心?”夏秋裝作無意透露司徒正南喜歡別人的事。
“念想著別人?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他有心上人了?”納蘭雪鳶著急的拉著夏秋的胳膊問道。
“這,這個……”夏秋躲躲閃閃。
“姐姐,求你了,告訴我吧。”儲滿眼眶的眼淚滾滾而下,納蘭雪鳶哽咽著問。
“據我所知,司徒正南喜歡紅花好多年了。”
“紅花,怎麼可能?他不是一直把她當妹妹一樣照顧嗎?”
“當妹妹?也就你最傻。”夏秋嗔怒道,“當初你非要嫁給他,我想著紅花已經是丁子喬的人,他肯定死心了,你若嫁給他,或許會幸福,沒想到……”
“沒想到即使她已為別人的妻子,他還是忘不掉她。”納蘭雪鳶接話,“怪不得,怪不得他不願意接受我……”眼淚落的更兇了。
夏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