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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渺，&ldo;有的時候，我亦不希望自己是個大夫。因為空有醫術，卻迴天乏術的感覺，其實並不好受。&rdo;

我伸手攬著他的脖子，笑道，&ldo;等這裡的事情都結束了，我們便尋一處好山好水的地方，好好的過幾年。雖然沒辦法為你生育孩子，但我們可以去領養一個，不，兩個，讓他們將來也有個伴。&rdo;

念臨風點頭，&ldo;都聽你的。&rdo;

我的手凍得冰涼，故意伸進他的領口。他的體溫是炙熱的，好像能驅散這夜裡的陰寒。他&ldo;嘶&rdo;了一聲，按住我的手，要拉出來，&ldo;晚晚，你怎麼還是這麼頑皮？&rdo;

&ldo;誰讓你冬暖夏涼的。&rdo;

他不語，由著我把他當暖爐，吃他的豆腐。我才在疑惑，他今天怎麼這麼溫順，下一刻就被他壓在了床上。他的眼中有火，手則扯開了我的領口，我聽到布帛撕裂的聲音。

我覺察出不對，捧著他的臉，&ldo;臨風？你怎麼了？&rdo;

他用力地把我的衣服剝到肩上，從我的脖頸開始吻起，一直蔓延到我的胸前。我的呼吸困難，手指陷入他的頭髮，&ldo;你……到底……怎麼了？&rdo;

他把我翻過身，親吻我的背，還把我係在脖子和腰上的肚兜的紅繩咬掉。喘息間，聽聞他說，&ldo;陸羽庭今夜忽然請我到房中喝酒，說有要事相商……&rdo;他的聲音暗啞，手伸到我胸前，用力揉捏那一方豐盈，&ldo;我疑心酒菜有異，不敢下肚……沒想到她還在房中點了迷情的香……晚晚，我差一點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rdo;

我想要轉頭看他，他卻扯下了我的褻褲，手指試著探了進來。我咬著被子，才沒有尖叫出聲，可身體彷彿已經脫離我的控制。

&ldo;晚晚，我剛才……一直試圖把那些藥都逼出來……可是失敗了……&rdo;他把我抱坐起來，我的背靠在他灼熱的懷裡，自己的身體也跟著發燙。他貼在我耳邊說，&ldo;對不起，一會兒若是弄痛了你，你儘管怪我……我已經不能自已……&rdo;

說完，他的手指退出去，把我往下一按，便與他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我側回頭，親吻他的嘴唇，&ldo;最初的那幾次，你哪回不弄痛我……&rdo;

他有些劇烈地進出著，手也在我的身上四處點火。我們很快就衝到了巔峰，但一次，顯然不能滿足他已經失控的□。我在疲累中昏睡過去，耳畔響著他最後的一聲低吼。

每次，他若在我的身邊，我便睡得特別地安穩。大概是從小就愛爬他床，睡在他身邊的緣故。念伯伯曾經取笑還很小的我，說我註定是念家的媳婦。

迷迷糊糊中，身下似乎有一種清涼的感覺，緩解了疼痛和酸脹。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見念臨風坐在床尾，身邊亮著微弱的光。他正專注地給我塗藥。我大窘，&ldo;臨風？！&rdo;

他應了一聲，&ldo;還是弄醒你了？&rdo;

我要併攏雙腿，他卻用手按著，&ldo;別亂動，藥還未上完。否則明天你會痛死。&rdo;

我伸手捂著臉，&ldo;可是……&rdo;

&ldo;可是什麼？第一次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