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無線月讀篇(第2/3 頁)

手柱間瞬間掌握了主動權，跨坐在斑的腰間，額頭死死抵住好友胸膛。

男人肩膀一顫一顫，顯出難得脆弱，讓斑動作一滯。

柱間沉默許久，艱難地續上了聲音：“我.....沒有把你當做誰的替身，斑子也好，你也好，對於我來說怎樣的身份都無所謂，只要是你，也只有你。”

他說到這裡，抬起通紅眼睛：“我啊.....也想了很多，想過明明知道你會生氣，還為什麼隱瞞真相，想過我究竟是喜歡斑子還是宇智波斑，想過....為什麼第一眼看到你，就情不自禁....”

“柱間。”斑面無表情地看向天空，聲音平靜，“早晚我們都要承擔起延續家族的責任。”

原來斑是為這個苦惱嗎，柱間道：“有扉間啊，不是問題。”

“你忘了嗎，你是千手這麼多年來唯一的木遁覺醒者，無論如何千手必會要求你留下血脈。”斑躺在地上歪了歪頭，“更何況，我可做不出分享愛人這種事。”

“不是這個意思。”柱間連忙解釋，“扉間他早就用我的木遁細胞單體繁殖過生命了！”

哈？

宇智波斑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你們千手就沒人管管千手扉間嗎？

柱間重新振作起精神，勉強笑道，“這下你總不能拒絕了吧。”

開什麼玩笑，難道千手柱間以為認個錯，裝兩下消沉，乾的混賬事就可以一筆勾銷了嗎？

斑不再忍受好友犯蠢，一把抓住柱間衣領，眼眶中泛出一圈圈紫色螺旋，象徵著至高層次的輪迴眼擁有遠比萬花筒更強大的力量。

出乎宇智波斑意料——

幻術之後，千手柱間雙瞳依舊一片黝黑，不，確切的說深不見底。

手腕被滾燙掌心死死扣住，一下子按在頭頂，緊接著冰涼東西貼在了頸間，一下子卸去他的力氣。

“不可能！”宇智波斑驚怒道，“你怎麼沒中幻術。”

千手柱間低垂著腦袋，額前鬢角碎髮斂住大半面孔，以俯視者的身份看著身下獵物，“我早猜到你會用幻術了。”

他另一隻手指了指貼在衣領內側的符文，“封印班開發的好東西，可以模糊光線，反射幻術。”又指了指剛剛貼在斑脖子上的小巧封印，“水戶送的，可以阻斷查克拉回流。”

敲特麼，斑被壓在地面青筋暴起，等他回去就弄死封印班那群王八蛋，尤其是漩渦水戶！

“又在想什麼呢？”千手柱間的聲音一反往常，出現在臉上的溫度重新喚回斑的注意，略顯粗糙的指腹細細劃過每一寸肌膚，“明明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斑還是堅持自己的作法。”

斑：“.....”第六感告訴他，現在別說話比較好。

“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一個人什麼都不解釋就揹負起一切，該說這麼多年來一直沒變嗎？”柱間的臉上是中難以言喻的神色，收斂起了笑意，面無表情的令人發顫，“有件事你說對了，斑子和斑確實是不同的兩個人，但是你也錯了，你們在我心裡都是一樣的。”

他說著，垂下腦袋，就像曾經抱著斑子一般，埋入斑的頸窩。

斑眯起眼別過頭去，卻聽到了男人悶悶的聲音，“我隱瞞的時候就知道，總有一天謊言會被戳穿，你厭棄我也好，憎恨我也好，都無所謂，因為——這就是我的答案。”

沉睡的野獸在獵物面前終於露出獠牙，頸後牙齒撕裂面板的劇痛，便隨著鮮血氣息，留下標記。

斑再也無法淡定，劇烈掙扎，厲聲呵道：“你瘋了嗎！千手柱間！”

男人舔了舔傷口，附下身去，輕柔的在愛人眉心落下一個血跡斑斑的吻：“沒有更清醒了。”

......

裹起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