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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習慣點了吧……當然,62度是有點高。”
兩斤餃子果然是不夠吃的,加上七八個菜也不夠,又加了兩斤還是被郎九一掃而光,為了不引起懷疑,徐北只得打包了兩斤帶著。
江邊風很大,加上江面都已經凍上了,風經過冰面再掃過來,凍得徐北直跳腳。以前他三十兒晚上一個人出來放花,都不會找這麼遭罪的地兒,帶著郎九,他不敢去人多的地方。
徐北一邊蹦著一邊往地上一溜排著擺煙花,朗九蹲在一邊看著。擺過他身邊時,他突然伸手在徐北臉上摸了一下:“你冷。”
徐北正摳煙花引信呢,被郎九這一摸,差點把引信給揪掉了:“你他媽幹嘛呢,你現在耍流氓倒是不客氣,伸手就來啊!”
“我沒有。”郎九皺皺眉,表情挺嚴肅。
“行行,你沒有,”徐北捏捏他的手,跟暖手爐似的,還真有點抓著不想放,“我不冷,你別老突然襲擊,我不習慣……有人碰我。”
零點的時候,遠處傳來集密的鞭炮聲。
徐北不太喜歡過年放鞭炮的聲音,熱熱鬧鬧地聽上去卻總有點傷感。郎九往他身邊靠了靠,似乎也不太適應這種聲音。
“來,看著。”徐北掏出ZIPPO一路小跑到煙花隊伍的那一頭,挨個點了過來。
徐北買的煙花只有一種,叫火樹銀花,二十頭並在一塊,噴的出花只有銀色。隨著他的腳步,身後的煙花一個一個噴射出耀眼的火花來。
郎九用手遮了遮眼睛,徐北站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好看麼,你爹打小就只看這一種順眼。”
“好看。”郎九一邊說一邊往後退了幾步。
徐北迴頭瞄了他一眼:“怕火?”
“嗯。”
“那站遠點吧,”徐北也退了幾步,寒風颳過來,他又原地蹦了幾下,罵了句,“操!”
“抱。”朗九在他身後說。
“抱?你不是吧,就幾個煙花你嚇得要老子抱你?”
“我抱,你冷,”朗九拉開羽絨服的拉鍊,把徐北摟進了懷裡,“這樣不冷。”
徐北習慣性地就想掙脫,但從郎九身上傳過來的溫暖氣息迅速地包圍住了他,他猛地想起來,那天等喬謙來救命的時候,自己好像就是這樣把小狼裹在衣服裡的。
“好吧,這樣不冷,”徐北嘆了口氣,往郎九身上一靠,看著滿眼銀花,“兒子啊,明天跟我回一趟家,串串門。”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週二中午一點更新。
為了儘快讓徐北找他爹清帳,這章寫得有點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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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以後不會再來了 。。。
徐北坐在窗臺前的暖氣罩上擦刀,窗外時不時地傳來鞭炮聲,火藥味一陣陣地飄進來,一派寂寞的過年景象。
這刀是平哥一大早送過來的,跟徐北之前弄丟的那把基本上一模一樣,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這把還是新的,刀刃上沒有缺口。
徐北一時找不到刀油,擦刀用的是縫紉機油,去樓下問老頭要的,這種東西也只有在這樣保持著十幾年前生活方式的老城區才能找到,不過縫紉機油加上凡士林擦刀也能湊合了。
因為沒有刀柄,徐北找了件舊的保暖內衣服撕成條纏在刀的一頭,拿在手上揮了兩下,手感不錯。
只有身上有刀的時候,徐北才會有安全感。雖說如果碰上昨天那樣的事,別說他拿的只是刀,就算拿的是槍,估計也沒有機會掏出來,但這種感覺卻還是比身上只有一個打火機的時候要來得讓人踏實。
小狼一直安靜地趴在暖氣片邊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徐北擦刀。徐北拿著刀在手上轉了兩圈,遞到它鼻子面前:“狼糊糊同學,這是你爹用得最順手的武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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