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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好身體，而且自由了!沒有給你留下任何東西，阿勒克，但我還有機會‐‐

給我哈里&iddot;基奧的好機會!上帝啊，阿勒克，你在哪裡?原諒我吧!&rdo;

澤克的心目中已經有了他的樣子，並且知道自己沒有弄錯。她小腿開始彎曲了。

桌子上的那個形象‐‐不管他是誰，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時鐘&ldo;滴答&rdo;&ldo;滴答&rdo;

兩三下，她就昏了過去;這麼短的時間剛夠她沉重地倒在地上，也足夠讓他從桌子

上蹦下來，單腿跪在她身旁。她感覺到他在快速地揉擦她的手腕，感覺到他溫暖的

手在觸控她突然冰冷的肌膚。他那雙溫暖有力的手。

&ldo;我是哈里&iddot;基奧。&rdo;當她慢慢地睜開眼睛時，他說道。

澤克曾經在扎金特霍斯跟英國遊客學過一些英語。&ldo;我……我知道，&rdo;她說，

&ldo;我……我快要瘋了。&rdo;

他看著她，看著她胸字首著斜黃布條的灰色別墅制服;環視這間屋子和它裡面

的儀器，最後好奇地看著自己的裸體。然後責難地對她說：&ldo;你和這件事有關嗎?&rdo;

澤克站了起來，目光從他身上移開。她頭腦還不太清醒，仍然在戰慄。他好像

看清了她心裡所想的東西，但實際上他只是猜測。&ldo;不，&rdo;他說，&ldo;你沒有瘋。你

認為我是誰，我就是誰。我向你提一個問題：你是否破壞了阿勒克&iddot;凱爾的頭腦?&rdo;

&ldo;我參與了，&rdo;她最終承認，&ldo;但沒有藉助……那個。&rdo;她的藍眼睛向機器問

了一下，又回到哈里身上，&ldo;我是一個通靈術者。我解讀他的思想，而他們……&rdo;

&ldo;他們抹掉他的思想?&rdo;

她垂下了頭，接著又抬了起來，眨眼睛忍住眼淚。&ldo;你為什麼來這裡?他們也

會殺你的!&rdo;

哈里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才發現自己是赤裸的。起初他好像穿了一套新衣服，

但是現在看到了那是自己的肌肉。&ldo;你沒有報警?&rdo;他說。

&ldo;我到目前為止什麼也沒有做，&rdo;她回答道，同時無助地聳了聳肩，&ldo;可能你

錯了，而我瘋了……&rdo;

&ldo;你叫什麼名字?&rdo;

她告訴了他。

&ldo;聽著，澤克，&rdo;他說，&ldo;我以前來過這裡，你知道嗎?&rdo;

她點了點頭。哦，是的，她知道，而且知道他所造成的巨大破壞。

&ldo;好了，我現在要走了‐‐但我會回來的，也許很快。你別想搞什麼花樣。如

果你知道上回我在這兒時發生的事，你就不會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別呆在這兒。

隨便什麼地方，就是別呆在這兒。至少我回來時不要。明白嗎?&rdo;

&ldo;走?&rdo;她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難以控制，&ldo;你以為你能走得了，哈里?你

很清楚，這是在俄國的腹地。&rdo;她測了一下身，又轉了回來，&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