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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rdo;,你也好意思的!
師弟打算給兩人都留點兒臉,臉皮撕得太爛了到底不好看,於是不言不語地繞過師兄,要從旁走。師兄好快手,左右包抄,把師弟夾進了自己懷裡。師弟還是不言語,抬腳猛力一碾師兄的&ldo;龍足&rdo;,師兄吃痛不住,那&ldo;關防&rdo;就鬆脫了……
好,軟的不行,來硬的!
往後幾天,師兄有事沒事都召師弟進宮來相陪,召不動師弟就請師父,請師父來時千萬記得帶著師弟,師徒一同進宮,師父到了地方問一聲:嗯?怎麼不見季鸞?大師兄就又得把二師兄弄進宮來。
嗯,師徒四人團圓了,要不要吃團圓飯?要的吧。
但看看時辰,離吃午飯還早著呢,要不要下兩盤棋打發時辰?要的吧。
棋盤上往來,手談數局,坐得腰痠背痛,要不要出去走兩圈?要的吧。
走兩圈回來,飯點兒了,開飯了,吃喝完畢,要不要消消食?要的吧。
食消下去了,犯困,要不要小睡一會兒?要的吧。
小睡一會兒起來,喲!都這辰光啦,要不要留下吃夜飯?要的吧。
吃完了夜飯,要不要傳上來兩個戲班子給唱幾齣戲?要的吧。
聽完了戲,九重宮門已經閉了,要不要留下歇宿?要的吧。
皇帝不論,師徒三人,要不要一人一個單間?要的吧。
順水推舟,順理成章,順順噹噹就把人留了一天一宿。第二天呢?第二天依葫蘆畫瓢哇,就這麼的,他們仨讓皇帝整整留了四天!
皇帝當真急眼了,兩盞錚光瓦亮的&ldo;大燈&rdo;在旁&ldo;普照&rdo;,一樣不妨礙他肉麻。真是三十年的河東,四十年的河西呀,十多年前,二世祖剛想朝師弟伸手就被大師兄一個眼神驚住了,十多年後,換大師兄要朝小師弟伸手,那殷勤獻的,比之二世祖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比如說吧,師弟要喝茶,一旁早有一杯預備好的,師弟剛想拿起來,師兄劈手就給奪了去,說,燙,我給你吹吹。兩盞&ldo;大燈&rdo;同桌而坐,大眼啷噹地看著那個慢條斯理地吹、吹、吹,吹涼了自己先喝一口,再轉手遞過去,來,不燙了。師弟不&ldo;來&rdo;,他突然又不渴了,接過杯子放到一旁,接著嗑他的瓜子。師兄也不惱,極深情地給了個笑,再給個&ldo;粘杆子粘蜻蜓,線繩兒串水珠&rdo;的眼神。師弟不接,旁邊倆&ldo;大燈&rdo;倒是接著了,都唬了一跳。二世祖想,什、什麼情況?大師兄對小師弟這殷勤勁頭,看著有故事啊……老頭想,這境況,算得上兄友弟恭吧?是不是?
是不是,還真不好說。
老頭當時有了某些不三不四的預感,但馬上就揭過去了,沒敢細想。他暗地裡發了誓願,但願那不三不四的預感別成真,但願三個徒兒健康順遂,別起什麼風波。
預感這玩意兒,往往好的不靈壞的靈,這不,三天之後,登基大典過後的那場夜宴,老頭生生撞了一回&ldo;煞&rdo;,撞得傷筋動骨,一腦門子的愁慘都撞出來了!
先說那場夜宴,天下歸一了嘛,場面當然熱鬧。人也夠多的,眼也夠雜的,內侍們把師徒三人引到了御座最近旁坐下,皇帝稍遲過來,這就開宴了。群臣們、賢達們吃吃喝喝,看看歌舞雜耍,老頭和二世祖看了一會兒熱鬧,再轉過頭來,大徒兒和三徒兒都跑沒了……
老頭心裡那股不三不四的預感越來越顯,他忍不住想跟出去看看情況。當然,皇城這麼老大,他沒指望能找得著倆跑沒了的徒兒。然而人倒黴,到哪都能撞著&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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