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1/5 頁)
〃在那兒呆了五年。
〃我說,〃不管怎麼說,是誰告訴你菲爾丁在那裡的?〃〃她自己。
〃他回答。
1918年9月12日,親愛的普勞斯。
在鞭打事件後那麼多年,在普勞斯帶著我到處炫耀,炫耀我曾於費爾德中學的斜坡上戲弄她父親以後的那麼多年,她什麼時候不愛他了?她有停止過對他的愛嗎?她愛過他嗎?還是愛我?她說過,她對我比對他更有感覺。
對我來說,似乎一切都已明瞭。
即便是我和普勞斯一起寫了那封信,即便是所有的男生都簽了名,她可能還在寫信給他。
更有可能的是,她對我說有妻有子的男人向她求歡,是不是在暗示那個人就是普勞斯?不過,也可能她在用她的方式暗示我,我這個有妻有子的男人也可以得到她,或者她這樣做就是為了讓我這樣想。
我告訴自己忘記菲爾丁。
你連她的手都沒碰過。
從她示愛…如果那稱得上是示愛的話…到你錯誤地求婚,整個求愛過程僅僅持續三分鐘。
那天晚上,我本該從她眼中看清一直以來我自己的問題,結果沒有。
菲爾丁的父親(2)
我覺得自己現在就跟那時一樣愚蠢。
還是普勞斯。
想到他佔有了她,我心裡非常不舒服。
〃你們倆還有聯絡,還在見面?〃我不動聲色地問道,〃出了這麼多事以後?〃〃哦,我時不時在街上碰見她。
〃普勞斯說,〃這是個小城市,跟紐約不一樣。
〃〃她從沒提起過你。
〃我說。
他笑了。
〃你在《召喚》工作過。
〃他說。
這話並沒問我的意思,我還是點點頭。
〃我想象不出菲爾丁在那裡工作…〃〃她沒有。
〃我說。
〃哦,我知道。
〃他說,〃菲爾丁跟信社會主義的能扯上邊嗎?〃〃她曾信仰社會主義。
〃我反駁道。
話一出口,我就意識到這話聽上去有多可笑。
好像我們嘴上說看不上菲爾丁,其實卻在為她你爭我鬥。
〃那不是真的。
〃普勞斯說,〃她可能裝成信仰社會主義,就為好玩。
你知道,對她有利的事多多益善,她那麼做,又多一件可以寫的事。
菲爾丁從沒把社會主義這樣荒謬的事當回事。
〃我拒絕挑戰,拒絕接受競爭中的挑戰。
我想到格蘭姆斯,想到許多個星期天下午,我們三個挨家挨戶去遊說的情景。
那時,我和菲爾丁還不到20歲。
我們努力在碼頭區建立工會。
還有菲爾丁隨我一同去紐約的決定。
還有我告訴她,我要離開紐芬蘭那天,她莫名的哭泣。
那時,確實無法理解。
我細細品味著記憶。
一個女人因為失去我而哭泣。
只要我想說,手頭有的是大堆的攻擊材料,但激怒普勞斯我並不能得到什麼。
他愛怎麼想就隨他去想。
我甚至還想到,他可能想從我口中知道一些事,好在日後能用這些事來堵住我的嘴。
〃是的。
〃我說,〃可能你是對的。
她從沒對它上心過。
據我所知,她從沒對任何事上過心。
〃就算普勞斯這時心受了傷,表面上也看不出來。
他想得到些什麼呢?他站起身,四下望望我每天工作的這間骯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