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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第三個人,蕭旻珠覺得自己離“突發惡疾病逝”的下場不遠了。
——
“女郎出去一趟回來怎麼變成這樣了?”青竹看眼坐在床邊抵額沉思,嘆了不知多少回氣的女郎陷入疑惑。
白桃一臉茫然,“剛剛在花園女郎說冷,我就回房間取件披風,然後就這樣了。”
兩人相顧無言。
這響,蕭旻珠恍然間抬頭看見了自己的兩個侍女,招手讓她們過來。
一手牽一個,用分外溫柔的語氣道:“要是我不在了,你們就別回揚州了,身契和銀票都在我那個紅木首飾盒子裡裝著。”
青竹白桃:?為什麼女郎突然像交代臨終遺言一樣和我說話?
白桃忙道:“女郎,今早大夫來複診說您快好了,放心吧,您不會死的。”
蕭旻珠愛憐地看向她,傻孩子,我說的可不是這個。
但也沒必要告訴她倆了,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
晚間,雲娘帶來了魏蛟的囑咐,大婚將在兩日後舉行。
婚禮需要的東西前陣子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據云娘所說,等後面魏蛟處理完東平、滁邱的這邊的事物,就會帶她回衡陽的侯府。
這些時日,蕭旻珠和雲娘熟稔了許多。
蕭旻珠從旁側擊地詢問衡陽的家中有幾口人,她好備見面禮。
雲娘默了會兒道:“老夫人兩年前回了孃家中山郡,並未回府。”
隱含意思就是夫人你不用準備什麼禮物,家裡沒人。
蕭旻珠:!
那嫁過去不就是她當家嗎!
魏蛟又經常在外面打仗,府上就是她做主。
蕭旻珠不敢想自己未來的生活會有多快活。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魏蛟有點慘,從生物學的角度上來說,重瞳是先天的眼疾。
因為一句子虛烏有的批語,父兄戰死,世人皆說是他剋死的,連祖母也遠離他。
咦,她怎麼可憐起魏蛟來了,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
一晃眼,兩日過去,大婚接踵而至。
天不亮,蕭旻珠就被幾個女使架起來梳妝打扮,妝粉跟不要錢似的往臉上撲。
看著鏡中臉色越來越慘白的自己,蕭旻珠困頓地眨了眨眼,感嘆一句,好像鬼啊。
隨後又被人服侍著穿上了繁複的禮服,等待吉時到來。
魏蛟雄踞一州,前段時日又連破四郡,一時風頭無量,他大婚,各路諸侯礙於情面,紛紛送上賀禮,連洛陽那邊都派使者帶來了賀禮祝賀他新婚。
是以,婚期雖然很趕,但該有的排場一點沒少。
按照習俗,應該男方去女方家迎親,拜別岳父岳母後,用喜轎將新娘抬回來,但因為蕭旻珠的父母都去世了,也沒有孃家人在此,這道程式就免除了,黃昏時分,婚車遊城。
燕侯大婚,盛大場面難得一見,一時之間全城百姓都湧來主街觀禮。
魏蛟騎馬走在婚車前,身後的兩個侍從時不時往人群中拋灑銅錢,搶到好彩頭的人便向燕侯和新娘說一兩句吉祥話。
場面十分熱鬧。
婚車內,持羽扇遮面的手微微泛酸,簫旻珠悄悄偷懶放下一隻手。
大早上起來,折騰到現在連口飯都沒吃。好在臨走時,簫旻珠從桌上摸了兩塊栗子糕塞進袖袋。
婚車左右兩面帷幔都放了下來,外面的人看不見,前頭的魏蛟等人又是背對她。
正當蕭旻珠從袖袋裡掏出一塊栗子糕往嘴裡放之際,魏蛟偏像後背長了眼睛似地回過頭,隔著歪斜了的羽扇兩人遙遙四目相對。
簫旻珠舉著糕點,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好尷尬地垂下頭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