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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話。
她會提醒他,他現在不過是誤以為失而復得,因為她曾經的離開,他的記憶給她鍍上了一層美好的光,他的白月光才從溫歲變成了她,如果,如果她真的如此美好,那曾經的他怎麼可能錯過?
正是這些冷話,讓他覺得更加真實,這並不是他幻想出來的美夢。
他每天去接她,都會帶上一束花,各色的玫瑰中間掛著一個小小的布偶,是小熊貓,給她的,也告訴她,他們還有一個喜歡著小熊貓的可愛女兒,她說玫瑰送了也會枯萎,她不需要。
他就想了很多辦法,問了老宅養花的園丁,他該如何延長玫瑰的花期,他養著這些代表愛意的花。
謝延舟的態度很分明,看得出他的上心和痴迷,身邊的人就算和他聚會,同他應酬,也不敢再隨意往他身邊安排女人,更不會說一些輕賤聞柚白的話,只要他們不想和謝家再無合作的機會。
盛司年知道謝延舟往聞柚白的名下轉了許多不動產,兩人趁著小聚,到了陽臺上吸菸,他咋舌:“這下是真真正正地意識到自己栽了,謝少爺?”
他說完這句話,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糾纏這麼多年,經歷了這麼多事,再意識不到的話,那延舟就沒藥救了。
“你們謝家最近和溫家是怎麼回事?”盛司年隱隱察覺到暗流湧動,“我看你也沒撤回在聞律師身邊安排的保鏢。”
“嗯。”謝延舟倚著欄杆。
“要結婚了嗎?”盛司年笑問。
謝延舟倒是坦蕩:“她沒答應。”
盛司年不意外:“的確也不能太快答應你,你從前做的事也太混賬了,稍稍有點骨氣的女人都不會再回頭的,何況,那是聞大美女。”
謝延舟偏過頭,再看盛司年的眼神就有點警告的意味了。
盛司年悶悶地笑,投降:“行,護著你的人是吧,不能提了。”他有個幸福的原生家庭,還有個愛他的姐姐,所以,他比謝延舟更懂人情世故。
他提醒道:“我聽說,聞律師的媽媽在和聞陽鬧離婚,有一些不太好的風言風語傳了出來,估計是聞家放的,知道你傲,你可能也不太想參與長輩的事,可能聞律師也沒找你幫忙,但我覺得,丈母孃的事情,多少得幫幫吧?”他苦口婆心,“人家可能不是真的需要你的幫忙,但你的態度總歸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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