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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公道了別後說,“太師公,我有話想和宋師哥說。”
張三丰心裡也覺悲痛萬分,不過是抱了一絲希翼,望那蝶谷醫仙真能醫好張無忌的寒毒。如今聽他離別之言句句肺腑,心底愈發不捨,喚了身旁之人道,“青書,無忌有話和你說,你且去聽聽罷。”
宋青書正在想著日後回武當的事,猛地一下回神,抬頭見張無忌正眼巴巴看著自己,咳嗽了一聲上前問道,“什麼事?”
張無忌此刻手腳已然不得動彈,被常遇春抱在懷中道,“宋師哥,你走近一些。”宋青書翻了翻白眼,本想回他一句“有話快說”,但想著再見便是N年以後,遂走了過去。張無忌讓常遇春蹲下一些,嘴唇貼近宋青書的耳畔低聲道,“宋師哥,你說的話我都記著。你說‘女人是禍水’,我也會放在心上。但是太師公要帶那姓周的小姑娘上武當山,你也要和她保持距離。”
話音剛落,宋青書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迭聲應道,“你只管把你的心安穩的放在你肚子裡。我不但要保持距離,還會躲得她遠遠的。”
張無忌嘴角揚開一抹淡淡的笑,稍停片刻,又貼近宋青書耳畔道,“宋師哥,你絕不可忘了無忌。”等宋青書又是一陣點頭保證後,接著道,“你若敢忘,再見之日,必叫你刻骨銘心,終生難忘。”說完,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輕笑著移開唇瓣。
一股異樣的感覺如閃電般在心底飛閃而過,快得還未及理清那光便已消失不見。宋青書捂著耳朵瞪著張無忌低喝,“你丫的是半獸人嗎?居然還好這一口。”說著,一手敲上他額頭道,“小小年紀不學好。快走罷,等醫好了寒毒再說。”
張無忌抿笑不語。張三丰兩手各牽了宋青書和周芷若西去。張無忌直直盯視著那幾道身影遠去,只盼宋青書能夠回頭看他一想。誰想直到身影消失在路盡頭,那人也不曾回頭一次。心底不覺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想著此次一別,也不知是否還能再見。從此天涯海角,兩人天各一方。
宋青書卻恰好相反。送張無忌離開後,他心情一直處於極度亢奮狀態。
雖然“保命手則”裡的第二條就是“要和張無忌打好關係”。但自這些日子相處後,宋青書深深的體會到,這廝的性格跟原著裡差太遠,總覺得靠太近必有危險,所以十分爽快的將第二條從“保命手則”裡刪除。
更何況,自張無忌上武當後,上至張三丰,下到端茶遞水的道童,對他的細心呵護顯然遠遠超過宋青書。自己原本至高無上的地位一下被人取代,導致他心中極度不平衡。想著,只要跟那周芷若沒啥事,小命基本也就保住了。張無忌什麼的,可以退散了。
回到武當後,宋青書翻箱倒櫃的將那包茶葉再度尋出,寶貝似的捻了一撮泡了,等茶水翻滾出陣陣清香時屁顛屁顛送去張三丰的房中,討好道,“太師公,這是徒孫特意為您泡的茶,您試試。”
張三丰自送走張無忌後,心中滿是不捨和擔憂。正在房中想著那無忌孩兒如今已經走到何處時,只見宋青書笑眯眯地捧了一壺茶進來,便讓他一處同坐了,笑道,“青書啊!你無忌師弟如今不在山上,你心中定是十分掛記與他的。”
宋青書一愣,幾道黑線自腦後順暢滑下。
想他?張無忌?
宋青書不得不承認——自渡口分別後,他壓根就沒記起過張無忌這人。如今張三丰這般詢問,又不好回答,只能笑著支吾道,“當然了。無忌這麼乖巧,咳,沒有人不喜歡他的。”口胡!乖巧個毛玩意兒。
張三丰甚是滿意的點著頭,端了杯子喝了一口,一股滲人心脾的清香從唇齒間淌下心底深處,不覺間心情也格外舒暢起來。
“好茶。”張三丰雙眸笑如細線,讚道,“想不到青書的茶沏得這般好。”宋青書彎唇揚笑,順勢接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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