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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過於激動,稚澄腦袋的水珠甩得到處都是,在他臉上濺開清涼的水汽。
得知來龍去脈,班斐感到好笑。
「原來如此。」
「那我現在可以親哥哥了嗎?」她眼巴巴的。
班斐玩味,「哥哥這輩子也不想嘗到潔廁精是什麼味道呢。」
稚澄爆哭。
好哇!他果然不愛我!
她惡狠狠地說,「你拒絕朕這點小要求,你會後悔的!」
「那拭目以待。」班斐輕笑,拉開冰氣四溢的塑膠袋,「冰棒吃不吃,給你買的,大白糖要不要?還是要北冰洋奶油棍兒?」
「不要!不要!不要你的!」
她炸得跟跳跳糖似的。
「那都歸我了。」
班斐拆了支北冰洋桔子冰,咬得脆響,空氣裡瀰漫著清爽的汽水味。
白襯衫內疊穿了一件啞光黑高領,薄金片少量裝飾,似彌月聖火灼燒的痕跡,點綴得頸段愈發修長冷峻,哪怕手腕素淨,沒有半點飾品,紙醉金迷的美感撲面而來。
班斐朝她揚了揚手,「間接接吻,要不要?」
她是這麼容易好打發的?
稚澄又生氣又饞嘴。
她咚的一聲犁上去,把哥哥整齊束在皮帶裡的襯衫抽了起來。
班斐:?
稚澄掀開他第一層襯衫,腦袋徑直鑽了進去,隆起一個小山包。
班斐:??
她那兩隻小肉手更是囂張到無法無天了,從他腰前內搭的縫隙,像牆串子一樣活潑潑地竄進去。
……?!
班斐低眼,「你在做什麼呢?」
稚澄超生氣,腦袋在他襯衫裡蠕動,「不給親就捏爆你的超級迷你菲菲爆珠!」
「……」
討厭的小鬼,你多少有點不禮貌了。
班斐看著人來人往的廣場,只有他倆,在冰塔噴泉前粘成了一個連體嬰兒。
嗯,明早熱搜可以安排:
《一米九六男生在禮花廣場竟被短腿奶娃娃做了這事?!》
這糟糕的夜晚。
還有糟糕的小混蛋。
他就不該來這一趟。
「說得很好,你先把頭露出來。」
班斐淡聲,「不能只有哥哥一個人社死。」
稚澄就不。
嘖。
這屆猛犬可真難哄。
班斐咬住桔子冰,單手不緊不慢解開襯衫釦子,領口闊切,薄金片往後一滑,露出了那一張氣鼓鼓、寫著你今晚休想哄好老子的奶熊小臉。
她的脾氣真的很好認。
他喉腔溢位笑,咬了口亮澄澄的桔子冰餵她。
她偏過頭抗拒他,他就耐心地追逐過去,一遍不行就兩遍,直到幼貓咕噥著,向他開放那一條稚嫩的溫熱的喉管。
半融化的桔子冰滑了進去,化成了桔子汽水。
月亮也融化了。
班斐伸出舌尖,撥開厚軟軟的橙子皮,輕挑又曖昧勾了牙齦小肉瓣。
稚澄哪裡經過這種高段位的撩撥,呼吸得又急又快。
稚澄從襯衫裡伸出兩隻胳膊,墊著腳圈住他脖頸,吻得天昏地暗,眼珠子閉得緊緊的,睫茸多得像絲毛狗,肉肉的臉頰激動得馱起了兩團粉棉花。
忽然頸邊竄起一陣涼絲絲的風。
班斐邊吻邊睜了眼。
禮花廣場也不乏接吻的情侶,卻沒有一對兒像他們這樣——
一個深陷其中。
一個遊離在外。
班斐冷淡疏離地審視著懷中的女孩兒,她的心臟跳得很快,每一下都是一場炙烈演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