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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監輕藐:「你是不是腦子有那個大病?」
龔總不敢置信:「我是你們的上帝,敢這麼跟我說話?!」
「從今天開始,你的使用者等級清零……」總監積恨已久,絲毫不掩飾厭惡之情,「今晚直播,你跪著給骨奶號主道歉……她是銘今未來的主子,得罪了她,你公司就等著倒閉吧。」
轟隆!
龔總腦子嗡嗡作響,想到自己昨晚的囂張調戲行為,膝蓋一軟跌坐在地。
銘今相當於一個大財閥,如果真想搞自己,猶如捏死一隻螞蟻!
……
今年中秋跟國慶的假期基本是湊在一起放。
初若織在房間裡試穿訂婚宴的禮服,聽到門開聲,趕緊背過身去:「嚇死我了。」
「喜事臨門,不準說這種詞……」齊瑤關上門,將定製的白金耳環取出來。
耳環點綴著碎鑽,勾勒出兩家的姓氏,燈光下耀眼無比。
黃金鑽石都有,很齊瑤style。
初若織怕疼沒打耳洞。
這耳環是夾式的,力度有點緊的,夾了一會耳垂就紅了。
齊瑤進來時還端了一個盒子,她開啟盒子,往床上倒出幾十本紅本。
「這是我跟你爸一起攢的房產證,有高檔小區、繁華地段商場店面,寫的都是你的名字……」
「媽!你給我做什麼,你跟爸放著就好。」
「我們就你一個孩子,早晚都是要給你的,這是給你的嫁妝。」
嫁妝是女性在夫家永遠的底氣之一。
初若織拗不過,只得收著。
這些房產證,足以讓她揮霍一輩子。
陳姨敲門,語氣焦急:「太太,先生跟隔壁何先生吵起來了。」
齊瑤急匆匆下樓,一出門就看見初哲雙手叉腰站在柵欄邊,破口大罵:「何暉你要死呀?」
齊瑤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巴掌往初哲後腦勺呼過去:「喜事臨門,不準說不吉利的話。」
這巴掌沒怎麼用力,初哲有點委屈,指了指一邊焉噠噠的枯枝敗葉。
「我給你種的菊花,之前還長得好好地,前天何家在花園殺蟲,肯定故意灑到咱們家院子裡。」
陳姨弱弱道:「先生,這菊花六天前就掛了。」
——
初哲又懵又囧:「你怎麼不早說?」
「剛才我一直插不上嘴。」
站在柵欄另一邊的何暉冷哼一聲,一副「不可理喻蠻不講理」的臭臉色,轉身回了別墅。
初哲牙齒磨得咯咯響:「……」
初若織本想下樓看看怎麼回事,傅園的電話打進來:「織織,你快上快音看直播。」
「那什麼總催我給他道歉?爸爸根本沒將他放眼裡。」
初若織不悅時都會自稱爸爸。
「不,是他在直播間跪求你原諒……」傅園看得那叫一個酸爽。
初若織用平板登陸快音,後臺好多人在艾特她。
龔總戴著口罩,折斷所有的狂傲,跪在鏡頭前。
見初若織進來,戰戰兢兢道歉:「我為自己的無知與狂妄感到後悔與羞愧,很抱歉給您帶來極大的傷害,請您原諒!」
之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卑微!
自從得知初若織的身份後,他煎熬了一整天,猶如卡在地獄之門。
初若織也不客氣:「磕十個響頭,這事就過了。」
羞辱比打罵的威力還要大,可龔總再也無法顧及驕傲與顏面,只求能獲得原諒,一一照做。
風水輪流轉,骨奶粉絲們喜出望外: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嘖,這額頭都磕淤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