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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當初選婚紗時,這套我分明選了深v的,這個是淺v。」
何豈淮眼觀鼻鼻觀心:「你記錯了。」
他是從高定店得知初若織選了深v,真是令他大開眼見。
本來就長得禍國殃民,穿出去得多危險?婚後在家穿給他看看就行了。
他當即讓設計師縫起來。
初若織想計較也來不及,老實穿起來,拉鏈在後背,使不上勁,還憋出一些細汗。
偏偏何豈淮在外面催:「換好沒?」
「沒。」
又過了十分鐘。
何豈淮:「換好了吧?」
「你別催我!!」
又過了十分鐘,初若織探出頭來,糾結又難為情:「能幫我拉一下拉鏈?我使不上勁。」
何豈淮進去,站在她身後,一手扶著脊線,一手提拉鏈。
男人黑眸翻湧,肆無忌憚打量嫩如奶凍的嬌肌,楚腰纖細掌中輕。
穿婚紗要貼胸貼,可何豈淮在身後,硬是讓初若織產生一種什麼都沒穿的錯覺,如芒在背。
「拉上沒?」
「沒……有點胖……」
「你瞎說!」哪個女孩子受得了別人說胖,她體重一直保持得很好,「可能是早餐吃得有點多,沒消化。」
婚紗沒彈性,尺寸不差分毫,追求的就是極致曲線美。
「你收一下腹,再收……再收一點。」
「收不了了……」初若織臉頰憋得有點紅,喘著氣,「你行不行……」
根管治療時問行不行,鬥嘴時也罵行不行,現在還問。
拉鏈倏然拉上,初若織差點咽氣。
「婚後就告訴你我行不行……」最後三個字的咬音特別重。
她愣了兩秒,聯想到同學們導演言情劇裡的行不行梗,有些臊:「誰管你行不行?我不好奇。」
「突然就拉上了拉鏈,何豈淮你故意抓弄我是吧?」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哈?」初若織不能生氣,因為勒得慌,「你要這麼說我也不在乎。」
她提著裙擺出去,驕傲得像只鵪鶉。
婚紗限制了速度,那擺動的妖嬈曲線更具殺傷力。
旭日漸漸東升,雲層瀉出金光,時間掐得剛好。
攝影師趕緊指導兩人擺姿勢。
初若織靠在參天古樹上,何豈淮站在她面前,單手撐樹。
攝影師是個女的,拿著攝像機,激情四射:「老婆身體放鬆,哎,對,自然點……老婆跟先生來點眼神交流——」
但她稱呼何豈淮為先生。
言簡意賅的何豈淮冷不丁來一句:「叫她何太太就行。」
「好,行。」
攝影師是個過來人,跟助理相視一笑,接了無數單子,別的顧客可沒這麼大的醋勁。
初若織的側臉被何豈淮的手摸著,注意力全在那隻大掌上,壓根沒注意這稱呼插曲。
清新的空氣攜夾著男人身上特有的氣息,漸漸充盈著整個胸腔。
何豈淮垂下眸望著她:「你的臉好燙,是不是害羞了?」
關鍵他還一本正經。
初若織靚女無語:「……」
拍完森系婚紗照後,初若織還拉著骨奶單獨拍了些。
何家出手闊綽,攝影師是有求必應。
島內有個圓月湖,形狀如其名,湖水清澈,上面浮著些落葉,微風攪動著秋水。
何豈淮跟初若織換了套簡約婚服,帶著骨奶上了一條木船。
兩人做劃槳姿勢。
攝影師要求何豈淮面帶微笑看著湖水,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