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鬧彆扭(第2/4 頁)
是在問你,你的名字。”翟靈鶴拿起另一隻筆沾了沾墨,在這張空白的紙上寫著。
暗衛放下筆,後退半步雙膝跪地。腰板挺直地跪著,規矩得讓人很不滿意。
翟靈鶴不理會他,抬筆寫完斟酌許久的‘悉知’二字。
“算了。”翟靈鶴喟嘆著替他開脫道:“不說也好,送去吧。”
翟靈鶴走出房門,見對屋的俞挽枝房中還有些光亮。鬼使神差地緩走了過去,輕敲著門問道:“俞大人,可睡了?”
“還未。”響動中聽出俞挽枝起身下榻,繼而披上外袍窸窸窣窣的聲音。
房中影子離翟靈鶴越來越近,‘咔噠’一聲,俞挽枝開啟房門。
月光剛好打照在翟靈鶴的肩上,姣好的面容藏進了屋簷的遮影裡。俞挽枝僅有半息的遲疑,將人迎了進去。
“大人,請進。”
“挽枝最近忙的抽不開身,人也極少見到。勿要操勞過度,身子最為重要。”
翟靈鶴攔住要去燒茶的人,隨即拿著桌上的冷茶獨自倒了一杯。
不喝,茶杯放在手心裡把玩。等著俞挽枝回應他的關懷,遲遲才等來一句:“不打緊,下官職責所在。”
晃神間茶水不穩,翟靈鶴三指挾著杯身。俞挽枝披袍守在對面,翟靈鶴坐在桌前。一高一低不時對峙,氣息間夾帶著橫衝直撞的慍怒。
是翟靈鶴的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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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了你,為何幾日都躲著我?”翟靈鶴難得沉下心,換了輕緩的口吻問著。
翟靈鶴不喜在俞挽枝面前自稱本官,反而想說你與我。
俞挽枝行禮回道:“下官知曉此案得以最好的結果已是不易,再遇到難事不能處處靠著大人。”
“你是在暗諷我懦弱無能嗎?”翟靈鶴睨著眼,微微一抬。皮肉之間是那清俊秀麗的溫和,骨子裡滲出的卻是冷淡狠戾,不確切說應該是魂魄與這具身體不符的陰執。
燭火晃眼,俞挽枝看不清翟靈鶴的神色。不帶揣摩人心,直直說著心聲:“下官並無這個意思,是下官懦弱無能。看得到民苦,做不了什麼,事事都得依靠別人 ”
杯身緊緊攥在手心裡,翟靈鶴真是一陣好氣。俞挽枝這話何嘗不是戳在自己心窩上,他是沒那個心思拯救什麼民生疾苦。
但這個自貶無端紮在傷口上,事是依靠?好啊,做不得靠山。是因為他沒本事,還是說本身就沒想過靠他。
幾息思來想去,翟靈鶴終究發覺是錯付了。輕嘲抿唇不想再說下去,故作閒情說道:“明夜我們啟程回京。”
俞挽枝頷首,然後納悶問道:“何故深夜趕路?”
“你……”又是一問,翟靈鶴斂著怒意解釋道:“來時那幫匪寇便是盯著我來的,一旦我們踏出揚州城的訊息傳出,必定有人路途中等著,這條路註定不平。”
火氣上頭,翟靈鶴說著說著口腔裡發乾。
那杯冷茶他喝不下,舔了舔唇繼續說道:“到任的是楊昭,那是劉彥的人。屆時我會向他借府兵護你到潭州,不必多慮。”
俞挽枝點頭,又納悶問道:“大人不和下官一起走嗎?”
這句話可算是緩解了翟靈鶴的怨氣,秉性難移回嘴的話說出口:“是啊,大人我靠不住。護送的府兵保得住你,加之兩個人目標太大了,從這條路快馬加鞭趕到潭州也就一天的路程。
我會比你晚一個時辰再出發,路程差不多,天黑你就出發。”
“你在賭?他們攔殺會抽中的是誰?”俞挽枝將將看出翟靈鶴的用意,用著毫不在意上下官級的禮數質問這人。
“你覺得是便是,隨你。二殿下會在潭州落腳調兵,剩下的路他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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