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期而至的女人(第1/1 頁)
“安然”?
聽著自己的丈夫喚著這個名字,容老夫人終於想起來了。
田安然。
她是自己婆母孃家的遠房親戚,九歲起一直寄居在侯府,與容若知也可稱得上青梅竹馬。
田安然的父母讓其習舞,一心想讓自己的女兒有機會入宮,但又遮遮掩掩地不說。
直到最後婆母得知,便勸說他們別想了,以他們家的門第,女兒連備選秀女的資格都沒有。
其父母又轉而求其次,想讓她入宮當宮女,可田安然身上有疤痕,據說是練舞受的傷,初選時就被篩了下來。
於是田安然就成了一個尷尬的存在,父母讓其寄居在侯府也是想讓女兒見世面、開眼界,有機會,不成想世面是見了,眼界是開了,可最後人還是在門外進不去,只能看看裡面的風景。
侯府求娶時,婆母大約是怕自己不喜,主動說起田安然的事,又道田安然嘴甜,性子綿軟,和婆母的女兒年紀相仿,相處得又好。
她就只當為自己的女兒找了個陪讀,其實也就是個好聽點的丫頭,畢竟是遠房親戚家的孩子麼,反正侯府多養一個人無外乎就是添雙筷子。
就是這孩子在京城習舞的花銷也與侯府無關,都是她父母出。
等孩子們大了各自嫁娶,也無需侯府為這女娃子承擔什麼,她的父母自會領了回去。
好像也確實是這樣。
當容若知與她議親時,曾有人在她面前提過一句,容若知與一個女孩從小一起長大,過從甚密,只怕那關係非同一般。
但容若知信誓旦旦只有兄妹情誼,而且這個田安然很快就被送走了。
其父母立刻為她安排了婚事,一個綢緞莊的掌櫃。
而自己與容若知的婚事也按部就班的走著,三書六禮,一個不落,納采、問名、納吉、納徵、告期、親迎……
蓋頭一掀就是四十四年。
可如今相知相伴,走過了無數風風雨雨的夫君,遠遠的坐在她的對面,伴著另一個女人的身旁,他看著田安然,眼神裡全是可以公之於眾的喜悅。
容若知:“安然,這些都是你愛吃的,當年你:()老夫人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