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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看過他太多太多次,連他身邊的朋友都知道有哪些。
倒是陳敘,一來很熱情熟稔地給大家介紹著她,“陸辭班的,特意請來陪我妹。”
然後轉頭十分鄭重地把她推給他妹,蹲著跟小姑娘像哄祖宗似的說話:“清清啊,這個是哥哥的朋友,跟哥哥關係特別特別特別好——”
這咬著牙根的一連串特別好,怎麼看都像是為了哄騙小孩。
但是小姑娘只是平靜看著她哥,對她哥的嬉皮笑臉無動於衷。
然後陳敘又拉過旁邊的陸辭,一張嘴咧著笑:“是你陸辭哥哥班上的同學,你等會兒就跟著這個姐姐,姐姐學習成績特別好,有作業不會也問可以她。”
小姑娘看著很乖,揹著書包,穿著百褶裙。
只是不大的臉蛋透著冷靜,比起陳敘那一張嬉皮笑臉的哥哥,更像那個懂事的人。
然後,望向陸辭。
陸辭在旁邊開著汽水,接收到小姑娘的求證。
他把開好的汽水放到她面前,他已經又是一雙笑眼瀰漫的樣子了,彷彿那短暫的一截路程只是他暫時的寧靜。
跟小朋友說話時,他語調耐心,梨渦很淺,“嗯,是我班上的同學。這個姐姐人很好,等會兒要聽姐姐的話。”
小姑娘這才信服了似的,抱著書包坐下。
而她在為了陸辭的那句人很好感到悸動,儘管知道他說這個只是為了安撫小朋友。
然後下一秒,陸辭的手伸到她的面前。
他給她也開了一瓶汽水,跟小姑娘一樣的待遇,周全得不會忽略別人。
他的手放下就拿開,她循著影子抬頭。
背後籃球館的熾燈明亮。
他勾著笑意的眉眼也已經又是那副明亮好看的模樣,語調也是,“這層樓去哪兒都可以,有什麼想吃的想玩的都可以用這個,清清要什麼也可以給她買。”
彷彿那一段同行的路上,他在暮色沉沉裡懶怠的側影是她的錯覺。
他把一張卡也放到她面前,又對她說道:“如果想回家了隨時都可以回家,我們打球顧不上你,卡可以週一上學的時候給我。”
說完,他在小姑娘面前蹲下來。
熾白的燈落在少年高大寬闊的身量上,那副張揚難馴的五官說話時卻耐心柔和,“清清,要聽雪寧姐姐的話,有想吃的就告訴雪寧姐姐,花的是哥哥的錢。”
他對待小孩子很溫柔,連帶著咬著她的名字都變得不同,而他的這些樣子,在學校裡朝來暮去很多面都沒有見過,與她認識的陸辭都不同。
熾白的燈落在他鋒利的眉眼上,輪廓卻柔和。
小姑娘很懂事地點頭。
而直到陸辭站起來,對她說了句“麻煩你了”,她都要怔一會兒才回上一句“不算麻煩”。
陸辭已經從她面前走開了,陳敘他們招呼好了送上來的披薩炸雞,已經抱著球進了球場。
這一個晚上的鬼迷心竅,到了這個時候才靜下來,臉在發熱。
有一種厚著臉皮賴上來的沒分寸感。
這裡都是他的朋友,地方也是他和他的朋友常來的地方,她一個沒什麼交集的陌生面孔,和誰都不熟,唯一一個認識的陸辭也不算熟。
但他盡了禮貌,還怕她在這兒不自在,什麼都盡力安排好。
因為沾了小朋友的光,得到了他幾分耐心和溫柔。
她捏著陸辭給她的那張卡,靜下來仍然能清晰感覺到自己滾燙的溫度。
前方的籃球館上,籃球落地的砰砰聲,砸在她狂亂不止的脈搏。
她因此一次都不敢抬頭看。
後頸緊繃。
怕再多一分的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