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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前期逐漸積累的輿論堆積起來,讓很多人都對原主的跳樓選擇不以為然,更有人說她都不過是自作自受。
用感情來當武器,刺傷在乎他的人自然容易,不過是仗著原主愛他罷了。
不然無辜純情學妹人設,誰不會艹啊?
尤皎皎拽著藏藍色的外套,楚楚可憐,「怪不得你總提起初夏,其實你心裡一直記著的是她吧,那你還總說愛我做什麼?是因為我們是室友而藉機能接觸到她吧。」
「但是初夏不喜歡,我才不會將我的好朋友介紹給她不喜歡的人呢。」
範天言無力道:「不是的,皎你聽我解釋。」
不一樣的是,尤皎皎她可是善解人意的孩子,才不會拼命搖頭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而是大大方方點頭,「好啊,我給你機會聽你解釋。上回你放了我們整個寢室的鴿子,這回中午我們還去wangoon那裡,大家清清楚楚說明白,怎麼樣?」
範天言:我覺得不怎麼樣。
這倒不是範天言有毛病,純粹是因為昨晚他向大佬諮詢意見之後,追我吧大佬直接一班飛機過來和他線下見面瞭解具體情況,之後吃完飯馬上就飛走。
雖然不明白大佬為什麼對他這個新人這麼上心,他也實在是不敢放大佬的鴿子。
也就是這麼一個猶豫的功夫,尤皎皎已經幽幽地斷言,「你還是不願意,對吧?不是我不給你機會解釋,而是你根本提不出合理的理由對吧?」
「是我今天中午實在有事,要不換一個時間吧?除了今天什麼時候都可以。」範天言著急地反駁。
尤皎皎更失望了,「給你更多的時間考慮措辭再來騙我們嗎?你說你中午有事,是什麼?」
「是去和pua界大佬見面取經。」範天言當然不可能這麼說,一時間又想不到更好的理由,嘴唇無力地顫動了幾下,還是講不出話。
尤皎皎不給他思考的時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是一個極度傷悲但是要故作堅強的表情。
範天言自認為一生中再也找不到比此刻更難堪的時刻了,冷掉的白粥黏在他的衣服、頭髮和臉上,就連斯斯文文的眼鏡上都凝固住了水跡,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狼狽。
尤皎皎卻還是很溫柔地遞給他紙巾,「我昨天因為你不理我的事情失眠了,可還是早起給你打這麼多種類的早飯。」
「我以為我對你好就會感動你,沒想到你說的全都是假的。」
「你有喜歡的女孩子我當然不會怪你,可你為什麼要哄我說你真的愛我呢?」
「沒想到,連烤冷麵裡的配料愛好都是虛假的。」
「可哪怕是假的,也騙我久一點啊。」
你看,這才是痴情少女的正確推拉方式,你那半吊子的痴情人設是怎麼一回事啊?
第9章 、受難日與反誣陷
聽著少女絕望的泣訴,原來多少帶著看八卦娛樂心態的大家也沉默了,紛紛用無聲的目光掃射範天言。
若是目光能殺人,範天言已經被刨成了薄如蟬翼的鮮切羊肉片。
尤皎皎卻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看起來像是在維護自己最後的體面,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眼中滾落下的大顆淚水。
可是因為手臂抬起、原來藏藍外套擋住的破碎的毛線和下面淤青的傷痕卻莫名更加觸目驚心。
一半的烏青淤痕塗染了蒼白的手臂,看起來令人心都揉碎,想不到有誰竟然可以這樣無情地對待這樣一個脆弱而堅強的少女。
一時間,本就對談話中洩漏出的「pua男本色」感到生氣的吃瓜群眾也小聲指責起來。
「這男的是失心瘋了吧敢這麼對妹子?」
「唉,我要是有這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