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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一喜,以為他們新寫的舉報信已經被兩位大佬收到。兩位大佬得知自己的手下做這種違法亂紀的勾當,心裡肯定不高興。
他朝身邊的張懷威遞了一個“成功了!”的眼神。張懷威樂了,老臉笑成了一朵菊花。譏諷的目光不為人知第掃了郭知言一眼。
郭知言、譚靜秋等人不知道他們兩個為什麼高興:“難道你們看不出兩位大佬心情不爽嗎?還樂成這樣。”
等盧南陵的通訊員收完縣裡各領導書寫的全縣工作計劃稿子後,盧南陵威嚴第對外面命令道:“進來吧!”
在大家都驚訝的時候,三個年輕力壯的男子迅速走進來,其中兩個死死扭住心情還在暗爽的張懷威胳膊,低聲喝道:“走!”
另外一個男子則站在洪傑身邊,用不容反抗的語氣說道:“對不起,請你跟我走。”
洪傑驚恐地看著身邊的男子,然後抬起頭看著湯專員問道:“湯專員,這……這是怎麼回事?”
湯專員威嚴地說道:“沒什麼事。組織上只是請你到辦公室說明一下有關鼓動右派鬧事的事。如果不是你的問題,你很快就可以來參加會議
話裡另外一層意思就是如果你參與鼓動了右派鬧事,能不能參加會議就難說了。
洪傑如被打斷了脊樑骨的狗,一下軟癱在椅子上,當那個男子夾著他胳膊拖著往外走的時候,他大聲道:“湯專員,我冤枉啊。我沒有……,都是張懷威那個傢伙乾的,我沒有啊,我是冤枉的啊,你要為我做主……”
盧南陵久久地沒有說話,直到洪傑呼叫的聲音消失後,他嚴肅地說道:“情況大家都看到了,估計也猜到了基本情況。……,老實說,我很痛心,也很憤怒。人怎麼能喪心病狂到這個程度?多的話我也不說了,也不想說。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裡吧,各位回去之後好好工作,不要胡思亂想,散會!”
清早就從縣裡巴巴地趕過來,會議時間還沒有五分鐘,就得巴巴地趕回去。
但誰也沒有說什麼,沒有一人提出異議,更沒有人說出什麼怨言,都乖乖地往外走。
他們被剛才這一幕嚇怕了。特別是縣宣傳部朱部長更是惶恐不安,他的心臟一直在砰砰直跳:“我可是和洪傑、張懷威一起寫舉報信狀告郭知言的啊。現在洪傑和張懷威出事了,我能擺脫干係嗎?”
……
地委書記盧南陵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拿出上次地區行署專員湯和春簽署了意見的舉報信,略一沉思後,龍飛鳳舞地簽下了一行字:“我依然認為幹部必須踏踏實實做事。”
簽下自己的名字後,在籤日期的時候將時間籤為與湯和春相同的日子。
拿起舉報信,將它舉到嘴前,吹了吹,然後放下。他笑了笑,自言自語道:“老湯,這次又對不起了。呵呵。”
不能不說盧南陵很狡猾、很聰明。如果只看他簽署意見的文字表面,他簽署的意思完全著重於舉報方和被舉報方本身。從字面上可以看出他在苦口婆心地告誡雙方特別是舉報方,應該踏踏實實地工作,不要搞什麼表面功夫,同志之間不要搞相互鬥爭。
結合現在張懷威、洪傑的出事,再結合他簽署的日期,無疑說明他盧南陵是如何地高瞻遠矚,也暗示出他盧南陵早已經看出了舉報信的實質。
他的意見完全避開了右派該如何處理,避開了去認定郭知言這樣對待右派對不對。真正的抓小放大,將最棘手的問題扔到一邊。
但又不得不承認他簽署的意見又確確實實地解決了問題。相對於盧南陵的意見,湯和春簽署的意見就差遠了:
如果沒有洪傑、張懷威出事,湯和春簽署的意見沒有什麼問題,最多是在右派認知上態度鮮明瞭一點,在對待郭知言的處理上過於激進了一些,但與湯和春的領導身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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