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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而受傷時。她內疚,而他趁機發作自她正式從軍後心中積攢的不滿,任性地將她指使得團團轉,好幾次氣得她當場拂袖而去,可隔不到一個時辰,她便又會捧著藥過來,臉色雖然仍是很難看,可為他換藥的動作卻一如既往的輕柔。
前世,他所有的壞脾氣,所有的負面情緒,好像全都衝著她發洩去了……
營帳裡的輕笑聲傳入他的耳中,也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他低垂著頭,良久,才勾起一絲澀然的笑意。
同樣是為救她而受傷,同樣是得到她的關切,可柳祥均待她的態度,卻不知比曾經的他好多少倍,他又有什麼立場去怨她待‘救命恩人’的不公?
***
恆淮關的戰事果如喬英淇所預料的那般,不到半個月便結束了,錢氏與北狄的聯軍節節敗退,直退離恆淮關數十里,燕伯成才下令停止了追擊。
聯軍本就只是派出小部分的兵力圍困恆淮關,大部隊是打算聯合關內的呂氏一起殺向錦城趙氏的,哪料到呂氏中途出現變故。若是齊軍再緊咬著不放,將他們逼到極處,引來聯軍大隊主力,於此時的齊軍來說絕無益處。
“嘖嘖,趙大公子豔福不淺,連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都有大姑娘吵著要嫁他。”這日,喬英淇從隨軍藥童那拿了瓶金創藥,想著送到侄兒喬晉延處去,剛走到營帳外,便聽裡頭傳來二侄兒喬晉遠大大咧咧的聲音。
待她聽清他的話後,臉色一變,倏地掀開門簾大步邁了進去,盯著正歪在長椅上的喬晉遠問,“你說什麼?什麼大姑娘吵著要嫁大公子?”
見她突然進來,喬晉遠嚇得一把從長椅上跳了下來,站得筆直地衝她喚,“姑姑!”
“問你話呢!”喬英淇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
喬晉遠嘀咕了幾句,到底不敢惹她,忙道,“就是那個萬騰的女兒,萬騰投誠後不久,其家人便從硯州逃到此處尋他庇護,不知怎的那個叫妤什麼的萬家姑娘便瞧中了大公子,整日裡尋門路要見他。”
“那你方才說什麼大姑娘吵著要嫁大公子又是怎的一回事?”喬英淇又問。
“嘻嘻,那個是推測、推測,依理推測。”喬晉遠笑嘻嘻地道。
“你何時竟學得如此長舌,無中生有之事也敢四處亂說?萬一汙了人家姑娘清譽,我看二哥二嫂可會輕易饒過你!”喬英淇暗暗鬆口氣,不過一會又恨恨地剮了他一眼。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我可沒四處亂說,就只方才與大哥提了提。”喬晉遠哇哇大叫著喊冤。
一旁始終不言不語的喬晉延聽他提及自己,佯咳一聲後道,“他方才確是提了提,只是,可曾到其他處說過類似之話,侄兒便不得而知了。”
“喂,有你這般做兄長的麼?”喬晉遠不滿了。
“我可是實話實說,並無半分虛言。”
“替我說句好話會怎樣?虧得我以前替你背了那麼多黑鍋。”
“哎,什麼叫你替我背黑鍋?那些事明明是你自個兒先帶的頭。”
“是我帶的頭又怎樣?難道你便沒有份兒了?”
……
兄弟倆如同往常一般又鬧了起來,只這一回喬英淇卻無心去斷這些無頭公案,她只覺腦中一片混亂,這個萬騰將軍家的姑娘是怎麼回事?前世可沒有這麼一個人出現,更別說還與趙瀚楠扯上關係了。
若是這姑娘真的非趙瀚楠不嫁,以萬騰主動投誠及之後在追擊聯軍中立下的功勞,出於穩定投誠將士軍心的考慮,趙重鵬必不會拒絕這一門親事。
而萬鵬等投誠的將領,定然也希望能與趙氏扯上一層更親密的關係。
只是,照理來說,至今未娶的趙瀚霆,難道不是比趙瀚楠更好的人選?為何萬家卻偏看中已有妻室的趙瀚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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