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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親馮白是蘇城上層階級的十位大儒裡的其中之一,以一手好字聞名。
馮河耳不僅得了父親的真傳,經史方面也是在書院裡排得上號的,最最最主要的是他在今年已經考上了秀才,並且是一次就過的那種。
不要覺得秀才很好考,有許多人考了一輩子還是個秀才,還有像樓寒這樣考個五六次都不中的。
每一層考試都是一個篩選,到最後全國也就只有那麼幾百人能夠成為進士。
再有一人就是寒派學子的代表周得與了。
作為寒派的代表並不代表他真的窮,而是他看不起那些眼睛長到天上的富家子弟,雖然他自己也是,但他就是看不慣。
這可能跟他的家族有關係,他是在四年前從京城來的,是家族流放出來的少爺,爹不疼娘不愛的,整個人雖然不是那種憤世妒俗,刻薄尖銳的人,但也多多少少受到一些影響。
這人武力值ax,但讀書就像一塊廢料一樣,之所以能夠成為寒派學子的帶頭人,是因為其不畏任何權勢錢財,敢於說,敢於做,並且在書院裡除了那麼幾個人外是沒人敢惹他的。
這兩派的人,就像兩個固定的圈子一樣,每個進書院的人,都會進入屬於自己的圈子。
但也有例外。
這個例外就是原主了。
原主從小就聰明,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進了書院,所以十分的高傲。
他不屑於和那些窮家子做朋友,雖然他自己就是窮家子。
他一直都想往另一個圈子擠,認為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才配做他的朋友。
這就導致了後來,窮家子排擠他,富家子鄙視他的一種狀態。
他自己還渾然不知,以能在那個圈子混引以為榮。
馮河耳和周得與屬於兩派的領頭人,他們從來沒有什麼地方能夠達成一致。
除了一樣,那就是對樓寒的鄙視。
兩人都十分看不上樓寒,他除了一張臉能看外,沒有任何地方能讓兩人看得慣的。
明明是草雞硬往雀鳥裡擠,最後搞得自己雞不是雞,鳥不是鳥的。
真真是讓人看盡了笑料。
寒山書院的學子大多都是有修養的人,無論是有錢還是沒錢,所以有時候討厭一個人不會在表面顯露出來,而是一直用那種鄙視的眼神瞅著你。
原主可能以前真的是腦袋裡少了一根筋,他能夠把所有人的鄙視全部看成是羨慕和嫉妒,樓寒也是服的。
他覺得吧原主可能不是眼盲,而是心瞎。
第十章 爭
&ldo;要說這書院的飯啊,那可真是清湯寡水的,馮兄等下回休沐你來我家吃酒,保管你吃了這頓想下頓!&rdo;馬嵬跟在馮河耳的身側穿著一身青色緞衫搖著摺扇笑道,樣子頗是諂媚。
馮河耳回頭看了他一眼道&ldo;算了吧,你父親每年送來的東西可不少了。&rdo;
&ldo;馮兄客氣了,那都是些小東西,不值一提,就是給伯父和你當個零嘴罷了。&rdo;馬嵬的嘴就像抹了蜜一樣,說出來的話令人聽了就是說不出的舒服。
馮河耳雖然清高了點,但也不是目中無人的,他也笑著回道&ldo;哪裡,馬伯伯送來的可都是好的,家父甚是喜歡。&rdo;
馬嵬整理了一下衣袖,頗是慷慨的道&ldo;伯父喜歡就好,下回我再讓我父親送去點兒,我家別的不多,就這東西多!喜歡什麼樣的你就說一聲,小弟保證給你拿來!&rdo;
&ldo;那可不行,馬伯父可是會不樂意的,我這打擾你學習的事兒,還是等以後你考上了再說。&rdo;馮河耳最招架不住那種熱情的人,一遇到就會不知該怎麼辦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