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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前,無論多少小時,他們都必須保持瞄準後的這個姿勢不動。他們必須一槍斃命。謝敏和秦煬精神高度集中,因為一擊不中就代表著失敗。一旦失敗,就意味著人質被害。稍有偏差,也有可能誤傷人質。所以,他們每次的任務只有成功,不許失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從九點鐘到達現場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個小時。劫持者仍不提任何要求。一心只想要人質的命,但每次欲動手又有遲疑。僵持中,人質體力開始不支,乾脆靠在挾持者的身上。
門外的突擊組不敢貿然闖入,因為挾持者的鋒利刀刃就頂在人質的大動脈上,只要他輕輕一劃,人質的大動脈就會被切斷。指揮部也遲遲不敢下達射擊命令。因為這一槍打出去就是一條人命。誰都希望能有更和平的方式解決這件事。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事情終於出現了轉機。警方查到了挾持者的老家地址,並接來了他的老母親。他的老母親被兒子的行為嚇得腳都站不穩,全身顫抖著對著兒子哭喊,求兒子懸崖勒馬爭取寬大處理。看著這年邁老母親悲痛的哀求,周圍的人無不為之動容。
終於,半個小時後,在多方勸解和形勢壓力下挾持者終於妥協。放下手中的刀,束手就擒。
不用開槍是最好的結果。謝敏深深的鬆了口氣,收起裝備,回頭看秦煬,嚇了一大跳。秦煬的眼睛,好像有點紅啊。
“不是吧!至於這麼感動嗎?!”任務結束,謝敏精神也放鬆了下來。
秦煬沒回答,勉強的做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表情。兩人撤回到集合點,突擊組的同事也陸續退回。人質已經被送去處理傷口,孟隊長正跟刑偵隊的人交接工作。
“那不是林副廳長嗎?”謝敏望著那肩扛一枚銀色橄欖枝,二枚四角星花,緊張的奔向住院部的白色背景喃喃說道,“這人質到底是誰啊?連副廳長都出動了。”
“這回可真是太歲頭上動土——不知死活。”突擊組的梁思奕看著嫌疑人被戴上手銬推進車裡悠悠感嘆。謝敏湊過去正要問個究竟。
孟隊長正好走過,踢了梁思奕一腳,“瞎說什麼呢你。”
梁思奕噯喲著蹲下去揉腳,“連副廳長的兒子都敢動手,這可不是老虎頭上拔毛嘛!”
謝敏瞭然,難怪今天隊裡的精英全部出動。原來營救的是副幫主家的少爺,難怪這麼大的陣勢。特警隊員們集合上車歸隊。謝敏發現秦煬總盯著住院部那棟樓看,直到醫院都消失在視線中了目光都忘了收回。
“怎麼了你?”謝敏拿著槍托捅了捅秦煬。“你認識那人?”
秦煬沒說話,頭動了動,幅度小得謝敏幾乎分不清他是在搖頭還是點頭。謝敏也懶得再問,秦煬這人有時候悶得跟葫蘆似的。想從他那套出點八卦來簡直比用88步槍擊中2000米的目標還難。
兩天後,秦煬正坐在食堂裡吃早餐。孟隊長笑呵呵的走過來,寬大的手掌用力的啪啪拍在他的左肩上,“秦煬啊,下午省裡的領導過來視察,你去亮個相。收拾得帥氣點啊!”一大隊孟隊長因長期喊口令說話聲音粗啞卻中氣十足。
秦煬伸長脖子把嘴裡的一大口還沒嚼細緻的包子猛嚥下去,抬頭一臉茫然的望著自己的隊長。
“就上次那個比武大賽,你不是拿了好幾項冠軍了嘛。省領導來了總要表示慰問鼓勵一下吧。”
“這。。。。。。能不能換個人去?”秦煬最不願做這種事
“嘖!”孟隊長敲了敲秦煬頭髮粗短的寸頭,“冠軍是你,不叫你去叫誰去啊?!”旁邊的隊友們也跟著嘿嘿直笑。
“下午的訓練你就不用參加了,這周正好輪到你們班輪休。見完領導就可以直接回家。”
秦煬低著頭半響才點了點頭。孟隊長看他那悶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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