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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姬兒奇怪極了,心裡道:“我會殺人嗎?我怎麼才能殺了他?”
身體裡仿若有個聲音回應了她:伸出你的左手,食指,你知道,你擁有一股無可言喻的力量……
068:血泊
風姬兒本能的抬起左手,舉起食指,眼色便突然狠戾起來,在她看來,她只不過是戳上了那香客的胸前,卻……見血了。
那是戳嗎?她能感覺到那香客身體裡熱乎乎的血,甚至,觸控到了那顆仍在跳動的心臟!
可是她毫無懼意,忽然覺得好暢快,她抽出手來的時候,小小的手掌心裡,抓著的,是那香客的心臟!
那香客瞪著暴突出來的眼珠子,看著她活生生取出了他的心,眼白一翻,蠕動著嘴唇說出兩個字:魔……鬼……便直直的向後倒下了。
魔鬼?她只是個孤兒,怎麼會是魔鬼?
那香客死後,夜晚來臨,風姬兒感覺自己睡的極其不踏實,好似根本沒有睡著過……後來等她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片血泊裡……
寺廟裡遍佈和尚的屍體,有的被挖了心,有的被挖了肉,有的被撕碎了。死狀堪稱恐怖至極……
“不是我!不是我!”風姬兒半夢半醒間,驚叫出聲,雙眸初睜那一剎那,透過窗戶照進來的月光,仿若都退避了三尺……
這兒是晉州的醉月樓,二樓的雅間包房……
那樣冰冷的眸子,透著死亡氣息的瞳孔,正劇烈擴張著。
風姬兒像變了一個人一般,雙眸森冷的看著窗外,沒有一絲情感流露,只有濃郁的殺氣圍繞周身。
她縱身一躍,從二樓跳了下去,一路往熊河附近的那片叢林跑去。
就在她跳出窗戶一刻鐘後,她房間的門“轟”的一聲,被玄羅一腳踢開。
玄羅臉色異常難看,他不知道這個慕斯教頭究竟要玩什麼把戲,明明自己挑了六個人走,卻又一個個的變換著花樣送入他的房間!
他原本還有些興致聽聽歌舞,被那些奇形怪狀的女人一通攪合,瞬時火大,再無半點耐心!
原本就是為了試探這個慕斯教頭究竟是不是男人,他現在堂而皇之的將女人送進他的房間,是告訴他,他不行,還是另有隱情?
玄羅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這會,慕斯教頭的人影都見不著了……
很好,慕斯教頭!
前一次在雪山半夜失蹤,還可以說是碰巧,這一次,又是為何?
玄羅走到屏風後的窗前,在座椅上坐定,看著那敞開的窗戶,他就不信,這個慕斯教頭敢冒著被凌遲處死的危險,在他這個太子殿下的眼皮子底下偷逃出去!
慕斯教頭,本太子不妨再等你一夜!
……
069:寒夜
寒夜,熊河附近的小樹林裡,不停傳來動物的吼叫聲,此起彼伏,這些聲音,聽起來怪異至極,好像熊河附近的動物集體瘋狂,在互相廝殺一般,聲音聽來是那般慘烈。
明月的光輝被烏雲掩去,在山林中飛奔的女子,殺紅了眼。
所見的活物,無一倖免,落入她手,不是被撕成了碎片,就是被她一指貫穿了身體,捏爆了心臟!
她如同黑夜中的一個鬼魅,讓一切生靈膽寒……
暗夜中,唯有一隻通體雪白的兔子,默默的看著這一切,通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在黎明到來時,癱倒下的人兒。
雪兔蹦到她的身邊,仔細將她看了個遍,甚至伸出前爪摸了摸那不甚分明的所謂兔子的“下巴”,蹲坐在風姬兒的身旁,姿勢怪異極了,哪裡還像只兔子,活像是一個人,正在思考著什麼……
不一會,傳來一聲異響,雪兔十分靈敏,知道有人靠近,縱身一閃,便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