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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華·肖特說: 任何歷史時刻的人類,若要表達他們心理上的苦難,都只有有限的一些症狀“可供選擇”,這個狀況稱為一個“症狀池”。
病人們在無意識地努力創造症狀,以配合當下的醫學診斷,這就是文化以難以察覺的方式塑造人類在無意識中跟隨大量的文化暗示——病人們完全意識不到這一點。
李誠醫生的“我也是”其實就是與症狀池理論相吻合,人類潛意識被概念引導而已。
?我國的抑鬱症簡史
雖然我們古人早就認識了抑鬱症的存在,但是因為古代我國病例罕見,所以近現代中醫沒有做什麼研究,拱手把這一概念讓給了古希臘。
根據北京中醫藥大學深圳醫院白潔可醫生記錄,民國之初美國曾試圖在中國搞抑鬱症營銷,在《大公報》、《申報》等大肆宣傳,並有某些文人用作品支援跟進,儘管如此,但是當時的人文環境還沒有滿足普遍“西化崇拜”的條件,西醫的理論和藥品差點被強大的中醫同化,未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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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90年代抑鬱症登入日本後,離中國也就不遠了,隨著西學概念化的增多,2000年前後中國民眾終於有了對抑鬱概念的認知並神速普及。當然概念的背後自然是資本的緊密跟隨。
至今西醫藥是抑鬱症治療的主流,而這些主流的理論根據全部來源於“假說”,如單胺和神經-內分泌假說,那麼就說說這個“單胺假說”
?單胺假說與ssirs
抑鬱症是由於5-羥色胺缺乏引起,這一觀念最早是由喬治·阿什克羅夫特在20世紀50年代提出的。因科學進步經過精密儀器對病例檢測及研究發現這個假說根本不成立,阿什克羅夫特自己在1970年就放棄了這一研究。美國《臨床精神醫學教科書》則明確描述為“尚無更多案例證實,單胺類分泌不足假說”。
在這個單胺假說之下誕生了至今仍被臨床廣泛使用的ssris系列藥物(大概五六種),這些藥物被證實“不但不能讓一個病人的大腦化學重歸平衡,還會廣譜性地改變大腦化學物質”。
既然如此,為什麼這些藥物還是抗抑鬱藥品的主流呢?用美國著名記者、作家伊森·沃特斯的話說:那就是它背後的市場推廣……一旦這種行徑得到了默許,這些製藥公司發現自己不但能控制什麼樣的資訊被髮表出來,而且還能有力量決定捧紅哪位學者成為該領域的學術明星。
那麼我們再看看日本的情況。即使有美國藥企們的“經紀人”——美國藥物研發與製造商協會的公關運作,即使有最初的“槍手”和後來的“學術明星”撰寫推捧的“科技文章”,即使常常買下報紙的整版做宣傳,即使有了一個日本著名演員的配合,並且1990年代初抓住了一個青年自殺的機會炒作,也沒有放過1995年神戶大地震的災後“心理重建”……但是,ssirs在日本一直未被接收,原因是日本臨床試驗證明其“沒有顯示出積極的療效”。
不甘心的製藥公司一邊罵日本的試驗太劣等,一邊繼續想方設法做推銷的時候,2001年,被一篇來自“該領域最有影響力的期刊”——《美國兒童與青少年精神病學雜誌》的論文無情打臉。該論文由十幾位業界權威學者創作發表,他們從1994年到1997年做了一個實驗,就是《帕羅西汀治療青少年抑鬱症的有效性:一個隨機對照實驗》,是“雙盲隨機實驗”,即把真藥和安慰劑(假藥)隨機發給300名青少年抑鬱症患者,研究者和被研究者都不知道誰拿到了什麼藥,實驗結果是“病人的總體耐受良好,且對治療青少年抑鬱發作有效”。
真藥假藥都同樣有效,可見到底是什麼有效!
?我國抑鬱氾濫的原因分析
根據抑鬱症在我國的飆升速度,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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