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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語言,你的大腦儲存下那些語言的單詞、語法和發音之後,你再學起來就輕鬆得多了。”
灌入式學習法,田澤並不陌生,他現在所會的東西,好些都是由此而來的。不過這一此他居然搖了搖頭,“那樣不好,我想自己慢慢學。這樣的話,我才能體會到學習的快樂。你一下子全部灌輸給我,我一下子就全學會了,哪有快樂而言呢?”
“不行,你的時間同樣很寶貴。”漆雕婉容說道。
田澤笑道:“不會吧,我現在幾乎沒什麼事可做,時間充足得很。”
“你錯了,你的時間要用在強化你的能力和泡女人之上。你和凌青發展得不錯,這很好,但這還遠遠不夠。”停頓了一下,漆雕婉容向田澤招了招手,“聽話,過來,上床躺著。”
田澤,“……”
對於一個你打不贏,又不會和你講道理的女人,她讓你上床躺著,你除了上床躺著,你還能幹什麼呢?
田澤滿腔哀怨地躺到了床上,四肢大張。漆雕婉容取出牛皮繩子,動作熟練地將他捆綁起來……
這是科學。
這是藝術。
這與低俗無關。
074章 曖昧的賭約
一覺醒來,漆雕婉容一覺不知去向。田澤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覺得頭疼得厲害,洗了個冷水臉之後感覺才好了一些。
出現這種情況似乎是必然的,因為就在昨夜,漆雕婉容強制xìng地給他灌入了海量的語言知識。除了一些極冷僻的語言,世界上的主流語言知識幾乎都灌進了他的腦海之中。他現在只要一閉上眼睛,腦袋裡就會浮現出各式各樣的文字、單詞和一些經典的語句。這些東西就像是雪花一樣撲卷而來,搞得他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瘋了。
就在洗臉的時候,他看著鏡子裡面的胖子用希伯來語說了一句“你真帥”,然後又用德語說“你帥得驚動了黨”。
最後,洗了臉,他又用烏克蘭語冷不丁冒地出了一句,“這是誰家的小哥啊,唇紅齒白麵如冠玉的,長得太可愛啦!”
就是這種情況,雖然沒有真瘋,但離那種境界已經不遠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田澤並不清楚他已經學會了多少種語言,但只要他面對一種語言或者文字,他只要回想一下,熟悉一下,他就能使用這種語言,對話也好,寫出來也好,那都是沒有問題的。他現在等於是人形“金山詞霸”或者“線上翻譯”什麼的了。
這種事情對任何人來說,那簡直是隻有在夢中才有可能實現的神奇夢想,但在田澤這裡,他卻是不怎麼甘願的。他認為漆雕婉容剝奪了他的學習的樂趣,一個字……賤!
錢欣雨已經忙碌了起來,一早又將她自己關進了凌青的辦公室,那個地方現在快成她的辦公室了。如果有實驗器材的話,沒準她會在裡面做實驗呢。
凌青並不介意這點,那辦公室她也不怎麼使用。一上午的時間,她就和田胖子膩在一起,先是和小盆友們做了一會兒遊戲,然後她就壓著田胖子去空地鋤草。中午的時候兩個客人來了,還帶著禮物。
這個客人是田澤在拘留期間認識的“獄友”林軒,還有他的妹妹林晨露。姐妹倆到訪,林軒捧著一箱草酒,十二瓶裝的,遠比他當時許諾給田澤的六瓶要多上一倍。
“你不是還有兩天才能出來嗎?”田澤覺得奇怪,他昨天出來的,林軒今天就出來了。之前和林軒聊天的時候他得知林軒卻是要晚他三天才能出來的。
“表現好,餘局就把我放了。”林軒笑了笑說道,又忙著給凌青介紹他妹妹林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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