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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字簡直是無形裝x,說完她還看向晏然川, 「對嗎?」
晏然川掩下眼底笑意, 也附和著女朋友說, 「嗯, 確實沒什麼感覺。」
顧霏一臉震驚地看著這兩個人, 雖然好像沒說什麼, 但是從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心裡在想:這兩個非人類。
岑煙說完,去冰箱裡拿了一瓶冰水,擰開, 她開始喝水, 一截纖細的腰露出來,抬起的手臂弧度很漂亮,天鵝頸修長又白皙, 好像會發光一樣。
僅僅是這樣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動作,硬是讓人移不開眼神, 就像是文藝電影裡的畫面一般。
晏然川看她, 眼睛像是浸了春天潮濕的雨水。
一直到拍攝結束, 岑煙也沒表現出什麼異樣, 好像今天的活動確實沒什麼挑戰難度。
直到晚上,晏然川感覺到懷裡的人一直在動,似乎有些睡不著。
他垂眼,對上一雙勾人的眼睛。
而後耳邊傳來她直白的問句。
滾燙的火星剛開始只是燃了一處,很快火災便難以控制。她含/情的眼,她的呼吸,無處不像是催化劑。
岑煙似乎比以往熱烈一些,柔軟漆黑的頭髮落在面板上,微涼。
她不需要做什麼便已經可以讓他失控,更別說是現在,纖細如玉的手控制著他慾望的開關,她只要輕輕摁下去——
晏然川眯著眼,耳邊似乎響起血管裡噼裡啪啦的聲音。
可無論如何暗潮湧動,他始終不動神色地望著她,那雙深沉的眼睛像是一片蔚藍色看不到盡頭的大海。他在欣賞她,描摹她的每一寸。
等她玩夠了,他才像是猛獸慢慢覺醒般眼睛更晦暗了一些,接著是完全相反的姿勢,他的胸膛貼著她的背,即便是看不到他的臉也能隱隱感覺到幾分危險。
糾纏、侵佔。
一切已經不必言說,她喘著氣陷在洶湧的潮流裡時,聽到男人沙啞的嗓音透過胸膛清晰地傳過來,「所以現在,我行嗎?」
「……」這仇有必要記到現在嗎?
自從錄製綜藝以來,他們很少有這樣的時候,因為平時太累,實在沒有精力。更何況岑煙最近也忙於工作,她已經開始看劇本,在和導演談下一部戲了。
晏然川並不像表面那樣看上去禁慾,但向來不勉強甚至主動體諒她。
只是今天,不一樣。
很久很久以後,岑煙的心跳非但沒有緩和反而跳得更快了一些,她去倒了杯酒喝,冰冷的液體順著喉管滑了下去,可算是澆滅了一些灼熱感。
她看向床邊披著睡衣的男人,眼神往下,仍舊覺得觸目驚心。
看來,他忍了很久。
岑煙雖然知道這個時機不對,但是還是忍不住笑了。
晏然川也不計較,只是看向她。
他身上那種禁慾又性感的氣質糅合在一起,反倒叫人更覺得心熱,偏偏看她的眼神,又好像摻雜著很多東西。
這明明就是勾引。
岑煙將玻璃杯裡剩下的酒液一飲而盡,微醺的感覺一點一點地滲出來,她泛粉的骨節攥著桌子的一角,心想,算了。
隔日岑煙顯得很沒有精神,她自從錄製節目以來從來沒有展現過自己任何柔弱的一面,可這天她難得看起來很疲憊。
到後來,甚至是晏然川揹她的。
有時候被男色勾引是這樣的,一整夜,誰經歷過誰知道。
晏然川倒好,還有力氣揹她。
她剛開始拒絕被他背,最後實在是太困了,上來的時候隱隱總覺得自己好像聽見他輕笑了一聲,「你笑什麼,始作俑者。」
「我笑過嗎?你聽錯了。」
他的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