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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桶梨花醉對於世人來說是價值連城,但對於容雲來說,卻不是什麼稀罕之物。
但是,容雲腦中一切的想法在容雲開啟屋門的時候都變成了空白。
人去樓空。
屋子其實沒有太多的變化。卓緒楚在這裡住過幾天,雖然已經點點滴滴的滲透進了容雲的生活中,但是畢竟,生活用品沒有帶來多少,簡單收拾過了,也看不出多大的變化。
但是對於容雲來說卻不一樣。
容雲是個對於“離別”多麼敏感的孩子。拋棄與背叛已經讓她無力招架離別時的心痛,所以這一次,當容雲看到這一切清冷的景象時,第一個入腦的想法就是:他走了。
容雲找遍了整間別墅,甚至找遍了每一寸園子。但是,結果卻是,人去樓空。
容雲終於發現,世間最痛苦的不是告別,而是不告而別。
她原本還奢望著,這次和從前一樣,只是自己的臆想,在她推開某一扇房門的時候,可以看到那個男人,依舊坐在被陽光籠罩的沙發上,從檔案或是書中抬頭,向她微笑招手。
但是,每開啟一間屋門就是一次失望。
推開最後一間屋門,眼前依舊是空空如也,彷彿不曾有一個叫卓緒楚的男人真正出現過。容雲險些癱坐在地上。
猛然,容雲像是想起了什麼,又開始似期待,似忐忑,又似是悲傷的飛奔出屋門。這一次,容雲來到了酒窖。
這是最後一個希望,容雲唯一沒有尋找過的地方。
田欣從師傅家離開,想起雖然囑託過師傅勸告容雲,但是容雲卻未為所動,心中不由焦急。
田欣以為,容雲不過是一時衝動,就如在街市上玩耍的孩子,因為好奇,難免捨不得離開。一旦明白了其中的危險,就會放手。
但,即使是飲鳩止渴,此時的容雲也只能,心甘情願。
田欣與容雲相熟,容雲又沒有其他親人,就給了田欣一把屋門鑰匙。所以此刻田欣開門進來,原本直奔客廳,卻發現沒有人在。
其實田欣在心底悄悄鬆了口氣。不得不承認,她有些怕卓緒楚,此時看樣子他大概不在家,自然放鬆了很多。
隨即田欣開始去找容雲,結果,一間一間找下來,居然都沒見到容雲的影子。
最後一間,是酒窖。
田欣推開門,卻被眼前所看到的驚住了。
從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情景。
容雲穿著簡單的薄毛衣和長褲,竟已經醉的癱坐在了藤椅上。衣服已經褶皺不堪,面色漲紅,紮成馬尾的長髮也有些散亂。
容雲的樣子狼狽,周身更是一片狼藉。流淌的酒液和殘破的酒罈隨意的堆散在周圍,其餘的物具包括桌子和另幾張椅子都已被打翻仍在一旁。
彷彿看見有人來了,容雲半睜了睜眼,嘴裡含混不清的道:“你,是誰?你來,又是要,做什麼。。。哦,不,你來,做什麼,不重要。。。你,什麼時候走?”
“容雲!”田欣已經被眼前的容雲驚呆了,不由大聲喊著她的名字上前一步。
從沒見過容雲這麼失態的時候。
在田欣的記憶裡,容雲自小就是一個有些沉默寡言的孩子,但是無法否認的是,她也一直有著超乎年齡的沉穩和深沉。這個姑娘有一種泰山崩於面前而色不變的淡定。這是認識幼年的容雲的人對她一致的評價,然而又是什麼,是什麼讓她今天如此的失態。
這一晚,田欣沒有攔得住容雲,酒窖裡空了數個罈子。這一晚,容雲一個人持劍長身而立,將一支逍遙劍法舞的淋漓盡致。這一晚容雲獨坐了一整晚,直到酒醒。
田欣終是不放心容雲就在容雲家小住了一晚。第二天新來,再見容雲已經與平日無疑,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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