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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事的視線掃過吳紀寶等人,落在後面的靈田處。
他當然看得出來,這幾個弟子是想欺凌這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弟子,故意糟蹋他的心血。
可每個靈田前面都有木牌,寫著對應的號數。
這幾個弟子是傻了不成,怎麼連這種大事都能看錯?
這麼多人,一個人都沒發現不對勁嗎?
李管事看向從始至終都冷如冰霜的容祁,總覺得他身上似乎藏著什麼秘密。
只是,眼下這件事,已經與容祁毫無幹係。
就算他有心讓容祁頂罪,也找不到由頭了。
李管事沉聲道:「你們當著眾位弟子的面,毀壞靈田,偷盜靈植,乃是重罪。至於陳豪,你領了培育靈植的任務,沒能按時交付靈植不說,還心存歹念,偷竊破壞靈植,責任最大。你們幾個,隨我走一趟戒律堂受罰。」
「回稟管事,這些事都是陳豪指使我們幹的。我們剛才說錯了,其實是陳豪對宗門不滿,逼迫我們幫他糟蹋靈植。」
吳紀寶眼看事態不對,立刻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了陳豪身上。
其他幾人都不傻,也跟著落井下石,「沒錯沒錯,是陳豪指使我們的。」
猶如當頭一棒,陳豪面如土色,不敢置信地望著這幾個要好的師兄弟,「你們,你們怎能如此汙衊我?」
「陳豪,要不是你心生惡念,逼迫我們,我們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陳師兄,你就趕緊認罪吧。」
聽到這些話,陳豪腦子裡嗡的一下,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他明明是在幫吳紀寶報仇,結果一出事,吳紀寶為了脫罪,第一個把他踩下去。
那些平時跟在他身後拍他馬屁的幾個師弟,也沒有一個人站在他這邊。
附近弟子看向陳豪的眼神,都帶著赤-裸裸的嘲弄,彷彿在譏諷他活該。
誰讓他心生貪婪,非要攛掇吳紀寶毀壞容祁的靈田,想趁機撈好處呢。
剛才陳豪以為被毀的是容祁的靈田,態度那麼咄咄逼人,這會兒全部報應在他自己身上了。
陳豪顧不上那些看好戲的目光,趕緊慌慌張張地求饒:「管事,事情不是他們說的這樣,是他們故意損壞偷盜我的靈植,都是他們的錯。」
「要不是你授意,你為何會親自下場跟我們一起毀壞靈植?」
「就是,你偷盜自己種的靈植,乃是管事親眼所見,就別想著脫罪了。」
要是真被安上這個罪名,不說挨鞭子少不了,甚至會被逐出問仙宗。
想到自己有可能面臨的下場,陳豪滿臉著急,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撲通一下跪到地上,扒著李管事的袖子,急切道:「管事,這真的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我自己辛辛苦苦種的靈植,我怎麼可能捨得損壞?」
他不捨得損壞自己的辛勤成果,損壞起容祁的靈田倒是興致高昂得很。
「行了,你們這些話留著跟戒律堂的長老們說去吧。」李管事不耐煩地揮開陳豪的手臂。
他沒心情理會他們之間的勾心鬥角。
反正,他只要把罪責都推到靈田負責人頭上就是了。
「管事,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都是吳紀寶指使的。」
「我一定儘快把宗門的損失補上,求您再寬限幾天,不要押弟子去戒律堂。」
在陳豪一聲聲的求饒聲中,李管事無動於衷地帶著弟子走到容祁面前,當著他的面清點了靈植,把點數劃到他的木牌上。
由於容祁的靈植數目和質量都最好,他獲得的點數也是最多的。
可他面上看不出多少情緒,依然神情冷淡,眉眼間彷彿罩著一層寒霜。
收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