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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這些年過得風生水起,他們許家卻是暗中虧空不少。
不過這樣也正好,王傑瑞的虧空,說明她本事不行,他這個許家的當家人才有理由查家裡的生意。
許若輕背後有皇后娘娘和曲書靈這個做了一輩子生意的商人做指導,還有江秋白給做的輿論引導方向,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許家的生意多數都被自己握在了手中。
花莊子的花田裡種下的糧種,如今也都發芽了。
時機到了。
這一天一早,上京城裡,許多人都才剛起床吃朝食,便聽見一陣鑼鼓聲喧囂。
皇商許府大門,兩名護院壓著五花大綁的王傑瑞。
王傑瑞此刻都還是懵的,她原本還左擁右抱著兩個側夫郎睡得正香,就被衝進房門的護院給綁了起來,任他怎麼喊叫都沒用。
許若輕看她的眼神全是恨意,她心裡突兀的跳了兩下。
原還想著是不是自己最近又怠慢許若輕,許若輕才想綁她出氣,心裡還盤算著怎麼哄一鬨這蠢人,卻沒想到許若輕只看了她一眼,轉頭就讓護院綁著他往外走。
「阿輕。」許諾風也帶著人過來了,「我準備好了。」
王傑瑞看到許諾風的那一瞬間,簡直是瞳孔地震。
那許諾風不是被打成重傷摔下懸崖了嗎?為什麼還活著回來了?後面跟著那個帶帽子的女人又是誰?怎麼感覺有些眼熟?
王傑瑞開始慌了。
「砰!」鑼鼓一敲,許若輕和許諾風就跪下了。
「許家贅妻王傑瑞謀殺許家母父,謀躲許家的家產,坑害夫郎許若輕,求青天大老爺為我許家主持公道。」
兩人愣是在護院敲鑼打鼓開路之下,竟是從許府一路跪拜到了順天府門口,途中還經過了元帥府。
身後跟著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王傑瑞從最開始的恐慌,再到麻木,她知道,許若輕能搞這麼大的動靜,必定是拿到了確鑿的證據。
老元帥聽見外面的響動,叫了下人去查探情況,瞭解事情經過之後,老元帥才有一種原來如此的感覺。
先前要跟許諾風做生意,自然是查過許諾風的,畢竟是要送到軍營裡的食物,馬虎不得。
但她那時候也只知道許諾風以前是皇商許家的家奴,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被放了出來。
卻不知道裡面還有這麼多的故事。
老元帥嘆了口氣,這倆年輕人還真是不得了,居然把她都算計到裡面去了,有點兒膽識。
老元帥無奈的搖了搖頭,要不是許諾風仗著跟自己做生意,這倆年輕人也不敢鬧這麼大的動靜。
這官場的彎彎繞繞,她也是煩不勝煩。
罷了,看在這倆年輕人是為了給母父報仇的份上,老元帥吩咐了下人,讓她去順天府傳個話,必須秉公處理。
順天府門口的鳴冤大鼓砰砰作響,許若輕單薄的身子舉著沉重的鼓槌,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每一下都是血淚。
順天府尹心知這是大案,又有這麼多圍觀百姓,最重要的是老元帥傳話的下人也到了,她不敢馬虎,當即升堂開審。
「大人。」許若輕跪在大堂之下,眉目悲切卻又十分堅定,他將寫好的狀紙呈交了上去,磕了個響頭,「求大人還我許家一個公道。」
順天府尹看了狀紙,心中也是大駭。
當年皇商許家要給獨子招贅妻,這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上京城裡就沒有不知道的。
結果千挑萬選,居然選到這麼一個白眼狼。
順天府尹也不能只看許若輕的一面之詞就判案,啪地一聲,驚堂木一拍,「許家公子可有何人證物證?」
跪在堂下的許諾風這時候上前了一步,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