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正經人(第2/3 頁)
之士卻每日與高士飲宴?何為國賊?」
貂蟬一臉不信的看著呂布,很少會有人直接從稅賦上去看問題,但這才是所有問題的根本,朝廷收不上士大夫的稅,而百姓的稅卻又根本不夠,要想維持朝廷,不動士大夫的前提下,就只能向百姓多徵稅,這麼一看,誰在為朝廷做實事,誰在空談一目瞭然。
「你一女子,心懷天下本是好事,但莫要用錯了方向。」呂布指了指自己空掉的酒觴道:「換句話說,當這天下安危卻要繫於一女子腰帶之上,那這天下……留之何用?」
貂蟬沒有再說話,機械的幫呂布斟滿了酒觴。
呂布看著溢位酒觴的美酒,沒再去喝:「你若真想為天下做些事情,下次再見可告知於我,任紅昌,沒貂蟬悅耳,日後還是喚你貂蟬吧。」
貂蟬豁然抬頭,一臉驚駭的看向呂布。
呂布卻沒再多說什麼,扶案起身,徑直離去,只留下貂蟬跪坐在桌案旁默默失神,直到王允聽聞呂布離開後匆匆趕來。
「發生了何事?可是那呂布對你不軌?」王允進來,見呂布已經沒了蹤影,皺眉看向貂蟬道。
貂蟬搖了搖頭,原本在王允的描繪下,呂布是個貪財好色之徒,但今日所見所聞,卻是徹底轟塌了心中對呂布的刻板印象,此刻再聽王允這般說,心中竟是生出幾分排斥,不知道是排斥王允還是排斥對方這般汙衊呂布為人?
「義父莫怒,平陶侯並未對孩兒不軌,只是方才被拉到平陶侯身邊急了些,腿足微痛。」貂蟬搖頭道。
呂布的話,讓她有些心亂,不是因為呂布,而是這些言語打破了她原本的認知,卻沒法反駁,你可以說士人多麼高尚,德行多高,但這些東西都是虛的,是人的一種認知,但認知會出錯的,古往今來多少身敗名裂之人證明瞭這一點。
而賦稅卻是實的,雖然以她的身份不容易查,但王家的賦稅動些心思還是能查到的。
沒有不軌之舉?
王允聞言眉頭卻是皺的更深了,這呂布希麼意思?就王允觀察,呂布絕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從繒布之事就能看出來,很多時候呂布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這樣一個做事不講手段,蠻橫無賴的滾刀肉,面對貂蟬這樣的絕色女子會規矩?王允想不通,他不可能也不應該規矩的。
忽然扭頭,看向貂蟬,面色漸漸變得冰冷:「賤婢,莫非是對那鄙夫動了春情!?」
仔細想來,呂布雖然為人不咋地,但樣貌卻是稱得上英俊,就算王允看不上,也不得不承認呂布在樣貌上還是略勝自己年輕時幾分的。
不過王允這態度的陡然轉變卻是讓貂蟬本就有些動搖的心更生了幾分懷疑,畢竟相比於呂布表現出來的霸道不羈而言,王允這種前腳女兒,後口賤婢的表現顯然更像壞人,還是道貌岸然的那種。
當然,王允這樣的表現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了,如果沒有呂布那直指根本的一問,貂蟬不會想太多,但現在,在王允吼出這跟平日並無區別的一嗓子之後,這感覺上就變了,連貂蟬自己都沒有發現,潛意識中,她已經開始更相信呂布所言了。
「貂蟬不敢。」心念的轉變只在一瞬之間,外人很難察覺到,貂蟬連忙向王允扣頭,表示自己並未動情。
「莫怪為父……」王允也壓下了心中的煩躁,見貂蟬這般戰戰兢兢的跪著,連忙伸手將她扶起,語重心長的道:「老夫一直視你為親生骨肉,近來那董卓越發狂暴,為父也是疲於應付,呂布此人乃是誅除國賊之關鍵,若有他法,為父安忍讓我兒受此屈辱?」
哪個父親會讓親生女兒做舞姬來取悅他人?
以前沒有過這樣的念頭,但現在,不知是否是呂布的緣故,王允一開口,貂蟬心中閃過的就是這樣的念頭。
王允自是不知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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