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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燕夏略微思索,他再問:「那』坦克』這名是你取的嗎?」
梁涼也愣住。
她一直壓著蓬裙子坐在沙發上,雙手規規矩矩擺在膝蓋。梁涼外表是十足的小女人,內心也是,她不僅怕蛇,怕蝴蝶、飛蛾,還怕一切有毛的小動物。最初養坦克,也是魏奎強塞給她養的。至於「坦克」這名字,也是魏奎最初送來時隨口起的,她索性也一直這麼呼喚。
但除了沒有親自名字,五年裡都是梁涼親自照顧坦克,眼前的老爺爺怎麼就能用這種荒謬的理由說她不是坦克真正的主人?
吳燕夏只聽到梁涼不服氣地說了一聲,他眸子閃過一絲無奈:「你在說什麼?你說話能不能大點聲?我真的不會吃了你,其實我現在也很害怕的!」
梁涼才訕訕地說:「我雖然沒有給坦克起名,但,我,我經常叫它』小可愛』,這也算起名吧……」
吳燕夏一下被逗笑了,手指尖卻不自覺地有點發癢,幸好剋制住自己,只是再仔細地看了看梁涼。
他從小喜歡養各種小動物,越兇猛越大型越有吸引力。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有點像常見的陌生小動物——具體像什麼?小羊?小貓?小兔子?
梁涼卻已經著急地問德勤山人:「老爺爺,坦克和蛇的身體還能換過來嗎?它倆為什麼交換身體?我那天晚上真的什麼都沒做……」
吳燕夏也吊兒郎當地跟著問:「對啊,師父,它倆為什麼在我房子裡交換身體?我也特別好奇……」
德勤山人慢條斯理地打斷:「你現在叫我師父了?」
吳燕夏假裝沒聽見德勤善人的話,他繼續分析:「這兩個動物種類和性別都不同,怎麼就交換了身體?」再懷疑地問,「當初是您告訴我這房子能改格局,我才沒賣掉它——這公寓裡不會真的有鬼吧?!」
聽他這麼說,德勤山人毫無光澤的眸子彷彿微微一動,隨後,手指微微一動,老人抬起乾枯的手臂直接抽了吳燕夏肩膀一巴掌,他完全沒提防,倒在後邊呆滯的梁涼身上。
兩個人手忙腳亂的坐起來,德勤山人陰森森地說:「你這公寓都被你擺成招財進寶的格局,即使下降頭系的也是前任房主的八字,你還想有什麼鬼?」
作者有話要說: 不改了。。。。
這文真的是純戀愛甜文。。。
不過不用擔心,發生任何狀態我都會搞完它。新系列的文就這種風格,矯枉必須過正
☆、第 8 章
德勤山人隨後口中念念有詞地說起「奪舍」之類的話題。
他先說自己見識過亡人因為仇怨恩未報,靈魂附身於動物軀體中;又說特殊生辰的兩人可能在外力下進行「移魂」「續命」。但至於兩隻動物「交換了靈魂」幾乎不可能,因為動物在六道之中的「畜道」,身形享受和業果多有不同,彼此是「不淪道」……
吳燕夏具備某種冷靜的素質,能耐心地聽任何胡說八道。當他看到德勤山人邊說又邊想伸手抓瓜子,索性把零食袋塞到梁涼旁邊。
梁涼鬼使神差的,居然就往自己嘴裡塞了一粒瓜子。真的不是她貪吃,主要想緩解下聽天書的緊張感啦。
吃不到瓜子的德勤山人只好再繼續,他有能力把兩個動物的魂魄重新歸位(當然,這還需要一大筆作法錢),但世間沒有白來的買賣,魂魄易主必須以兩位宿主原本的壽命減半為代價。
狗的壽命普遍十六五年,中型蛇的壽命十三四年,如果把兩個動物的靈魂歸位,此法有違尋常天道,它們就只能活到原先一半的壽命。
還有可能,在換回來那一瞬間就死了,畢竟動物是沒有七魂六魄的。
這段話落地,梁涼終於懂了。
翻譯過來就是,坦克和神燈就像放錯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