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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奪得權利魔杖。龍陽君聽了這主意,頓時兩眼放光,忍不住暗道,好傢伙,這等鬼點子也想得出來。他心裡雖這樣想,臉上卻未曾表現出來。繼續柔聲道,“仲彥。。。。。。”他媳婦兒太溫柔了,這簡直就和他平時的作風不一樣,這實在是。。。。。。太嚇人了TaT
柳仲彥背後警鈴大作,猛然反應過來,他。。。。。。他媳婦兒不會是要把他賣了吧?
“我覺得,這個計劃很好。”他媳婦兒繼續魅惑人,可是咱們的柳執事卻有些堅持不了了,忍不住額頭冷汗直冒,忙解釋道,“媳婦兒,你聽我說。。。。。。其實。。。。。。我還有更好的法子。。。。。。媳婦兒TaT。。。。。。”悲劇的柳某人,話還沒說完,就被自己媳婦兒突然襲擊,一腳給踹了下去。
冷風陣陣,柳某人一個冷戰,醒來之後,卻發現自己掛在一棵大大的樹枝上,當下明白他媳婦兒真就狠心將自己踹下神界的悲慘事實,忍不住悲痛哀鳴,卻被路過的卡修聽了個正著。他作為上界一閒散神仙,對於下界的諸多事務都還不清楚。何況,這裡還是妖孽橫生的雲陽大陸,好不容易逮著個同伴,柳仲彥哪裡肯放過,於是便和卡修二人結伴而行,一同前往焱莨山。話說這二人都是心思縝密之人,一路上暗中探尋對方,卻誰也不曾漏出自己半點底來。
這日,二人將要行至漠北草原,卻突然聽聞空中響起一陣野獸的怒吼。伴隨著這聲聲怒吼,想起了陣陣笛音。
這笛音先是緩慢,悠悠揚揚,入人耳膜讓人忍不住覺得心下匡然,接著,這笛音突然轉急拔高,那野獸的怒吼之聲卻頓然變小了。
‘鏘鏘鏘’三聲之後,笛音卻突然頓住,轉而,笛聲又響起,只是此時,這聲音卻變得更低,更緩。那獸的怒吼卻變得更大,更響,更厲。彷彿這麼短短的一瞬,野獸已佔了上風。
聽見這笛聲,卡修臉色一變,暗叫不好,忍不住驚道,“莫非這笛聲是鮫人王的?”
柳仲彥聽了,忍不住道,“你說的莫非是南海岸的鮫人王寂落雨?”
他好歹怎麼說也是神界的神仙,雖然平時不管事物,但是對於下界的情況還是有所瞭解的,自然也對如今大陸的格局有所耳聞,因此他自然也知道南海岸的鮫人王寂落雨了。
卡修點頭道,“不錯,正是他。”說著,他皺眉望著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由這笛聲他大概能夠猜出,鮫人王或許遇上了勁敵。
鮫人王雖然貴為一族之王,可是由於生性柔弱,一向是不會主動去攻擊別人的,加之他心地善良,這一次想必也是遇上了麻煩。加之他們怎麼說也算有過一面之緣,是以他已掠身向著那個方向飛馳而去。柳仲彥瞧見卡修的背影,忍不住道,“嘿,你這小子,跑的到快,也不知道叫叫我。”說著,發足而去,向著卡修追了去。
漠北草原,驅獸靈的收藏室內。
遊離行走在一個個大瓶子之間,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他伸手,輕輕地**著那一個個玻璃瓶,他的眼神很溫柔,也很痴情,彷彿他**的不是玻璃瓶而是愛人的眼眉。
雨梁一直站在一旁,望著彷彿已經沉溺在了自己的世界裡的遊離,他皺著眉,眼裡的厭惡和不屑再明顯不過。
他對於這人的那些‘惡趣味’自然是有所瞭解的,正是因為了解,所以他對於這人是又討厭又可憐。這算是兩種矛盾的情感,他討厭這人,是因為這人那近乎殘酷和**的癖好。同時他又可憐這個人,因為他不過也只是一個痴情的人,痴情的人,總是讓人可憐的。
所以他用一種又不屑又可憐的眼神望著遊離。
遊離似乎感受到了雨梁的視線,他轉過頭,望著雨梁,然後突然張嘴,露出一個笑容,然後他總算注意到了雨梁的問題,“你想知道那條通道是通往哪